“清朝康熙期間的事,我冇有見過,也冇有筆墨記錄,隨便你如何編造都行。”趙飛冷聲道。
“石碑,是你打碎的吧?”趙飛語帶調侃,毫不躊躇地戳穿了對方的謊話。
聽到這裡,趙飛不由得回想起來,在那認識天下的無底深淵水底,碰到的那頭龐大得看不清形狀的“海怪”。
對方又在側重提示“我們納蘭家”,這類極其初級的騙術,讓趙飛感受非常惡感。如此強行解釋,雖說在邏輯上也說得疇昔,但是已在不知不覺當中,不竭消磨著趙飛本來就未幾的信賴。
“我不曉得。”
“對,就是被複製以後,分離出世與死兩種狀況的活著的我。如果我不是亡靈法師,關頭時候把持本身的屍身,奪回此中一個玉佩,能夠兩個玉佩都被另一個我帶走。”
遵循那奧秘獨立認識所言,當年納蘭性德所帶領的奧妙使團,在出使西域各部落期間,路過羅布泊東北部的白龍堆戈壁時,黑夜中俄然看到一道連接六合之間的光柱。
回想起石碑內部阿誰缺失空腔的形狀,還確切像那麼回事。
“不!此中一個玉佩,被另一個我拿走了。”
“既然你說石碑封印著東西,那石碑如何碎了?內裡的東西又在哪?”
厥後,一代墨客納蘭性德,年僅31歲便放手人寰、英年早逝,天子甚為哀思,又聽聞其使團路過白龍堆戈壁時,曾發明一塊收回吉祥之光的獨特石頭,因而天子又派人前去尋覓。
找了十幾年,天子的人終究再次找到了這塊石頭,但是清廷的官兵和民夫不管如何使力搬運,都冇法讓石頭挪動半分。
沉寂數秒以後,奧秘獨立認識再次開口,大風雅方地承認:“冇錯,是我打碎的。但讓碎片散落於研討基地四周,並不是我所為。”
未等趙飛持續想下去,奧秘獨立認識已說出了答案。
多少年後,紫禁城產生了一場範圍不大的火警,卻恰好燒掉了書閣當中,關於這塊奧秘石頭髮明、尋覓、搬運,乃至最後雕鏤成石碑的全部過程的記錄文獻,就連標記了石碑地點位置的輿圖,也在火警中被焚燬。
“見過?”
“遵循你的說法,二魚玉佩有兩個?”
這跟本身所想完整不一樣。
使團尋光而至,在如同無數白龍蜿蜒的雅丹地形當中,找到了這顆奇特的石頭。
但是,這事冇完。
接任者雍正天子對此冇有任何興趣,因而,關於這座石碑的一牢記錄,全數都從汗青中完整消逝了。
石碑裡封印著另一個二魚玉佩?趙飛不由得朝剛修複好、充滿裂縫的石碑望去。
“你為何要這麼做?”
“你能夠不信賴我,總該信賴基地裡的事情日記吧?內裡記錄了當年發明石碑的全過程,以及顛末同位素探測,肯定刻下那些滿文碑文的時候,確切是清朝。”奧秘獨立認識信誓旦旦隧道。
聽著那奧秘獨立認識,滾滾不斷地報告著關於這座石碑真偽難辨的所謂“汗青”,趙飛一言不發,並未發話;直到論述者話語剛落時,趙飛纔開口指出此中一個比較較著的縫隙。
“冇錯,就是那二魚玉佩。”
“我不曉得,但按照當時我跟他還存在著一點點的微小聯絡,拿到玉佩以後,他下一步就要去水源。”
“確切能說得通。”趙飛點點頭,道,“那麼彆的一個你,拿到了玉佩以後,又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