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忙勸著他坐下,這才說道:“皇上偏疼九皇子,這是大家皆知的事情,有此安排也不敷為奇。”
那兵士嚇得一縮脖子,把密信交給杜信,回身就跑。
方纔安息的杜勘來不及穿外裳,隻著內衣就走了出來,接過杜信遞過來的信細心讀起來。本來是北冥那邊傳過來的最新動靜:北冥王遇刺身亡,大王子阿古拉篡位,逼退幾位王子的聯軍,並把三王子吉仁泰關押起來。
二兒子杜信上前,拿起那封手劄看了一遍,這纔對父親說道:“傳聞這個九皇子確有幾分本事,朝中持續產生的兩件大案裡,可都有他的影子。”
不久,這個水靈靈的女人就被送到了杜信床中,此時被他壓在身下、滿臉秋色、“嗯啊”亂叫的就是此女了。
“甚麼?”四皇子一聽,猛的站起來。他這裡盯完太子盯老二,好不輕易盼著太子被趕出朝廷,他覺得終究有了能跟老二比肩的機遇,不成想父皇卻把老九提上去了。四皇子氣得咬牙,一慣的沉穩漂亮也保持不住了。
“哦?”杜勘笑道:“看來大王子坐不住了,北冥恐怕要亂起來了。恰好藉著這個機遇,你向兵部多要些軍糧,催他們快些。北冥一亂,冇準就會有可乘之機。”
杜衡聽他說的有理,點點頭。他看四皇子緊皺雙眉,牙關緊咬,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忙又勸道:“殿下不必焦急,兵部那些人都是吃閒飯的。隻要在疆場上真刀真槍打出來的軍功,才氣讓殿下立於不敗之地,與他們爭這一時之是非,又有何用?”
杜勘倒是嘲笑一聲,罵道:“作死的老東西,恐怕冇幾天活頭了。”
杜信笑道:“當真。傳聞北冥王這兩年越來越昏聵了,整日裡沉迷酒色,傳聞他的後宮裡女人多得快放不下了。比來收得這兩個漢族女子彷彿是我們東煌這邊疇昔的,妖媚的很,把北冥王勾搭得三魂丟了七魄,彆說朝政了,連後宮的大門都未曾出過。”杜信說完,一臉淫笑。
杜信點點頭,看父親有了些怠倦之色,這才告彆退了出去。杜信回到本身的營帳,早有個仙顏的女子上來接衣服。
他寫好以後,又用蠟封起來,讓人五百裡加急送往邊關。
“出去。”杜衡放下茶杯,看到四皇子府的一個寺人跟著一起走出去。
四皇子冷哼道:“父皇過分偏寵老九不假,不過此次的事兒恐怕冇有那麼簡樸,隻怕是禁足當中的太子又在做手腳了。”
杜勘不屑的罵道:“也就仗著皇上有幾分寵嬖罷了,一個冇有母族支撐的小毛孩子,乳臭未乾,那裡懂甚麼軍政?不消管他。”
杜衡說著,站起家來,對兩個兒子使眼色。
杜衡見他們出去了,方纔強裝出來的放鬆神情蕩然無存。他一臉凝重的走到桌案前麵,略一思慮,提筆給遠在西北隘的父親寫了一封信。
杜勘放下此事不提,又問起北冥那邊的動靜,“傳聞老北冥王色心不死,比來又新收了兩個漢族女子,此事當真?”
數今後,看完信的杜勘一把將手劄拍在案幾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水灑落一地。他謾罵道:“這個廢料太子真是不費心,朝中那麼多閒事還不敷他折騰,又來插手軍政,還真把老夫當軟柿子了不成?”
四皇子叫了起,這才聽那劉全兒孔殷的說道:“殿下,宮裡傳出動靜,九殿下被皇上派去了兵部,還給了個甚麼……專辦戰前事件的實差。主子得了動靜不敢怠慢,倉猝給您傳信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