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丁主任和阿麗蜜斯……”許群愣了一下。
“嘩嘩——”一串槍彈飛過來,是項先內行裡的衝鋒槍在呼嘯,好幾發槍彈,一齊射進這個鬼子軍官的前胸,立即將他的上半身,打成了一個篩子。
這個受傷的鬼子軍官,又一次舉起了王八盒子槍,他臉上露著猙獰凶暴的神情,的確讓人看了驚駭,此時,從遠處衝過來的遊擊隊員,越跑越近,並且,另有一個長髮飄飄,揮動手槍的女將,正在飛步趕來,這個鬼子曉得,本身的末日到了。
槍彈貼著臘梅的頭皮飛過,花布頭巾一下被掀掉了,一頭長髮,隨風飄舞。
鮮血順著臉流到脖子上,和之前受刑的血跡,摻雜在一起。
臘梅的身子象羚羊似的一跳,象旋風似地衝過來。
臘梅腳下不斷,象靈貓一樣騰躍著,衝向中間那輛翻倒的摩托車。
“哈哈哈,”胡翻譯眼睛都喝紅了,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調子,他拍著許群的肩膀,“老兄,等哪天有空了,我帶你去城裡,我們去找洋場裡最馳名的寒暄花,好好尋個樂子,哈哈。”
固執的鬼子軍官,身子跟著項先生槍裡槍彈的放射,前仰後合,倒是不肯顛仆,大張著嘴,伸著胳膊,手裡的王八盒子,冇來得及射,掉在地上。一片鮮血,從他的胸腔狂噴出來。
但中間臥倒著的一個受傷的鬼子,俄然抬開端來,這鬼子滿臉都是鮮血,剛纔被遊擊隊的神槍,俄然擊中臉部,頓時暈去,但這一槍並冇致命,此時,他又醒過來了。瞥見身邊的老張正在儘力脫困,伸開嘴“呀”了一聲,伸手便取出身上的王八盒子槍來。
頭包花布的臘梅,象一個從天而降的奇兵,恰到好處地呈現在鬼子陣地側火線。
“胡兄,再來一杯。”
他怪叫一聲,手裡的王八盒子也不顧得翻開保險了,掄起來就衝著老張的腦袋砸疇昔。
蓮花池邊一場小小的伏擊戰,讓押送的鬼子全軍淹冇。
三輛摩托車,都給扶起來,項先生跨上第一輛,臘梅來不及解開老張的綁繩,拽著他重新坐到摩托車的挎鬥裡,然後本身縱身一躍,蹦上摩托,坐在項先生背後。
摩托車重新出發了。
“衝啊,”老郭停止射擊,跟在項先存亡後,大手一揮,批示著隊員們,建議了衝鋒。
鬼子被臘梅的槍彈給打蒙了,突但是至的前後夾攻,一下子讓這幾個殘存的鬼子靠近絕境,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個子鬼子兵,扭頭看著揮槍射擊的臘梅,哇呀一聲怪叫,抽回槍來,“叭”地打出一槍。
老張內心的鎮靜,的確無與倫比,忘了身上受刑的疼痛,用力用身子拱開深重的摩托,儘力抽出被壓住的大腿。
她甩開手裡的曲尺手槍,連開數槍,纖細的身姿在槍彈橫飛的疆場上,英姿颯爽,矯捷得象一隻小狸貓。
這個鬼子,便是摩托車隊的批示官。他剛動員部下驅車來到蓮花池村外,就給一陣突如其來的槍彈打倒,本身臉上中了一槍,暈倒在地,此時復甦過來,一眼就瞥見渾身傷痕的犯人,正在哈腰曲腿,要逃竄。
許群和陳榆,正在請胡翻譯喝酒,吃螃蟹。
“一言為定。”
臘梅把手槍插在腰裡,側過身子,去解老張身上的繩索,一頭長髮,跟著摩托車的奔馳,向後飄蕩。
臘梅揮手一槍,曲尺手槍吼怒著,噴出兩顆槍彈,全都打在鬼子的腦袋上,這個大個子鬼子還冇站起來,便給槍彈爆了頭,象是俄然分裂的西瓜那樣,紅的白的,一起從炸裂的頭顱裡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