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城本來還感覺非常風趣,但聽到最後也不由得有些憐憫起歐陽溪來,幸虧她之前被沈慕飛如此死纏爛打的膠葛了三年,現在好不輕易消停了兩年,就又與他相逢了。
“十天一封,對峙了兩年,當真是好毅力。”柳傾城又調侃的說道,還不時的去看歐陽溪的反應,見對方羞紅了一張臉,她有些無法的搖點頭。
“五年了,冇想到沈慕飛倒是很固執,這點非常出乎我的料想。”歐陽璟轉過甚望著她,沉聲道:“沈慕飛和他哥哥一樣,都是癡戀人,所謂一見誤畢生,大略說的就是他吧。”
崇景帝上位後恩威並施,文有宋青、武有高烈,在浩繁忠賢之士的幫部下清除朝廷不正之風,雷霆萬鈞之勢令朝廷眾臣更加恪儘本職,不敢等閒逾矩,蒼夏王朝逐步步入鼎盛繁華的光輝期間。
此言一出,餐桌上世人俄然溫馨下來,有人偷偷瞄向歐陽璟,想看他是作何反應,而歐陽璟隻是含笑著看向沈慕飛,一樣在等候他的答案,冇有任何非常。
沈慕飛見到柳傾城不顧場合的笑了出來,他悄悄咳嗽了兩聲,走疇昔單膝下跪對歐陽璟和柳傾城行了禮,道:“浣月使臣沈慕飛拜見皇上、皇後,萬福金安。”
對於柳傾城偷偷溜出皇宮的事情,歐陽璟並非不曉得,但他曉得柳傾城崇尚自在,他不想給她太多的監禁。而即位的這段時候他非常繁忙,底子得空顧及到柳傾城的感受,讓她出宮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聞言,歐陽璟心頭一沉,他偏過甚看向柳傾城,他曉得沈白衣應當還是放不下她,以是纔會如此。
景文五年,蒼夏與浣月國重新開端來往,夏七月,浣月國使臣前來蒼夏朝拜崇景帝,為了表達友愛之意,歐陽璟攜柳傾城親身前去宮門驅逐使臣。
曉得他口中所指的人是至今未娶的沈白衣,柳傾城輕歎一聲,道:“豪情這類事強求不來的,白衣癡情,而我與你何嘗不是?但願他有朝一日能夠真正的想透辟吧。”
“皇上過譽了。”沈慕飛轉過甚看向柳傾城,見她挺著大肚子還對本身壞笑著的模樣,不由的也笑了出來:“不過皇後還是冇變,有孕在身也是不拘末節之人。”
其用詞肉麻至極,使餐桌上的世人聞之也不由的出現雞皮疙瘩,但久而久之,也就對他的長時候告白免疫了。
“小溪!本來你也在這裡!”沈慕飛還在殿外的時候就看到了歐陽溪的身影,他欣喜若狂,顧不得禮數就衝進了大殿,跑到歐陽溪的麵前牽住了她的手,笑道:“兩年不見,你還好嗎?我每天都在想你,想著何時能再見到你。以是皇兄提及要派人出使蒼夏,我冇有任何躊躇就挑起了這個擔子。”
“痛痛痛!下次換、換你來嚐嚐!”柳傾城滿身都被汗水打濕了,她緊握住歐陽璟的手,指樞紐因用力而變得慘白,她不斷的做著深呼吸,但願能藉此減緩一些疼痛。
歐陽璟親身上前將他扶起,含笑道:“兩年未見,三王爺沉穩很多,當真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馬車隊從不遠處緩緩駛來,終究停在了宮門口。
歐陽璟也顧不得在場另有接生的太醫與婢女,為了減緩她的痛苦,他便連連點頭應道:“好,下次換我來,你必然要對峙住!”
歐陽溪聞言趕緊擺手,臉頰上飛起兩抹紅暈,垂著頭看起來非常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