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騎車人也是刁悍,頭盔被莫愁抓住,身子直接就躺平在了座椅上。
一邊罵著,鸚鵡頭就從身上取出了手機,很快地拔了一個號碼。
再說話時,他的語氣便變得像見了貓的耗子。
被稱為鸚哥的鸚鵡頭拖著撞骨折的左胳膊爬起來,右手提槍對準,卻隻見一條空蕩蕩的巷子。
固然莫愁已經有所籌辦,但是她手中的刀還是有所偏離。
右手敏捷躲開,足尖在腳蹬在輕點,莫愁的左手便抓向了他的頭盔,彈身而起,想要將對方拖下機車。
“孃的,要不是,那小妞能跑得了,這下子放虎歸山,坤哥曉得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坤哥,她被一輛玄色機車救走了!
……車號,冇……重視……是,我該死……冇殺人,就是虎子被割了動脈……明白……好!”
“該死!”
畢竟,眼下的身材還是及不上之前的反應速率,莫愁自認,如果是之前連直升機迫降都經曆過的她,刀刃約不會偏離半分。
機車很快鑽出巷子,莫愁一手擁住那人的腰,那持著胡蝶刀的右手便滑入了那人的頸間。
藉著這個偏離的機遇,騎車的右手便閃電般地縮返來,抓向了莫愁持刀的手腕。
冰冷的刀刃遠比她的聲音有壓服力。
“靠邊泊車!”
低罵一句,他敏捷回身。
伴著沉悶的刹車聲,機車在柏油路上猛地頓住,非論是騎車人還是莫愁都慣性地同時向前衝去。
“還他媽的楞著乾甚麼,脫衣服纏住傷口中,送他上病院!”
這才向那幾個擁著虎子跑向巷子外的部下追了疇昔。
一邊大步走向巷子外,他還不忘向那被莫愁抓住的小子屁股上踢一腳。
莫愁翩然落地,手中隻抓著一隻玄色頭盔。
掛斷電話,他這才長歎了口氣,抓起地上那隻莫愁丟下的揹包,
玄色機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