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過晴和,明麗的陽光又開端暉映著大地。
風千賜醒過來,發明本身竟然掛在樹上,放眼而去,是一片翠綠的樹林,除了手中從暴風暴雨中扯下的一條屬於帝鳳的絲巾。模糊記得,當時雨更大,風更狂,把帝鳳薄弱的身子吹走了,他卻有力抓她,讓她被吹走,隻扯下她的一塊衣紗。
“皇後――”他大聲喊!
風千賜反手把她按倒,“這等關頭,才氣顯出你對我的至心,我情願如許做!”
暴雨狂下,濃霧覆蓋著大地,暴風不斷地吼怒,四抹身影在風雨交集的天空下也冇法自顧。泥土占了他們一身,卻又被淋濕,更冇法前行,隻能任雨水打擊。
跳下樹,他頓感舉步難行,撩開褲子,發明雙腳上滿是血,已經乾枯了,傷口已血肉恍惚。
遠遠地,他看到一抹粉紅色身影,一樣在地上爬滾,那身影特彆的熟諳,在那女子抬開端的當兒,他當場驚呆。
垂垂地,帝鳳冇有了知覺……
風千賜誤覺得這個聲音是帝鳳傳出來的,又憂又喜,頓時向前爬,如同金研一樣,他的雙腿受傷不輕,固然有知覺,但倒是痛得他站不起來。爬啊,他不斷地向前爬。
列焰的力量越來越少,有力地抱著雲擎,“我……我撐不了!”
風千賜的馬車早已不知蹤跡,帝鳳受著傷,隻能把她按倒在地,不讓大風把她吹走。
“皇後……”聲音沙啞,
小小的聲音當即傳到風千賜的耳中,他抬開端,四下張望,但腿一伸,撕心裂肺的痛就囊括他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