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慢走,慢走。”
四蜜斯木瀾和五蜜斯木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而二夫人袁氏手中拿著一塊長長的戒尺敲打在她們身上,兩位蜜斯疼得直叫,卻不敢挪動半分。就算李氏一行人出去了,袁氏也全然冇有停下的意義,像魔怔了一樣,那戒尺又高高地舉了起來。
木源水現在顧不得其他,領著大夫先往世安苑去了。
話音剛落,門子就拉著一個大夫跑了出去:“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袁氏一聲嗤笑:“他?他現在泥菩薩過江,本身難保嘍。”
“停止。”李氏一聲大喝,身後的婆子就上前止住了袁氏的行動。
李氏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鐘瑉在一旁看著有些擔憂,忙上前問道:“二叔呢,二叔也不管三mm了嗎?”
鐘瑉見她這個模樣就曉得必定冇報官,頓時招了小廝過來:“去衙門裡報官,就說大夫人被二老爺傷了,現在昏倒不醒,讓官老爺做主。”
既然已經報官了,就等著官老爺來措置吧,他們現在最首要的是顧問好李氏,讓她儘快地病癒起來。
大房接了這個費事,袁氏求之不得,忙擺出了一副笑容:“有大伯大伯母疼惜,是三丫頭的福分。”
鐘瑉驚得捂住了嘴巴:“報官?”
木長正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哭起來:“大嫂,我錯了,我不該分炊的,你讓我歸去吧,我錯了,我錯了。”
大夫人受傷了,木府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比及傍晚時分,大夫才滿頭大汗地從屋子裡出來。
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李氏帶著世人就要分開,剛走出上房的院子,就見那門子跑了過來:“老爺返來了,老爺返來。”
手俄然被人抓住了,袁氏有半晌的晃神才垂垂復甦,待看清是李氏,慌亂地丟了手中的戒尺,吞吞吐吐地解釋:“兩個丫頭不聽話,我經驗經驗。”
木源水怒不成遏:“叫你去就去,快去,快去。”
李氏實在難以設想短短數日,二房就將日子過得如此不堪,她語氣有些生硬:“先彆說這些有的冇的,三丫頭出事了,現在人在建康,你們拿出一個章程,到底該如何辦?”
鐘瑉受了驚嚇,渾身都在顫抖:“二叔推了一下母親,母親跌倒了,傷了頭,大夫呢,大夫來了嗎?”
“果然不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以是不心疼。”李氏調侃道。
一提起這個,袁氏就煩惱不堪:“早曉得那些鏢局的人靠不住,那些嫁奩還不如留在家裡,現在也能佈施急,白白地便宜了那些個賊人。”
袁氏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到底還不是玉璋阿誰丫頭多管閒事,不然那裡會有這麼大的費事。”
世人一陣手忙腳亂,而禍首禍首木長正看著那一灘血又看了看本身的手,嚇得直顫抖,他隻想讓她停下,隻想讓她停下。
木府裡,待木源水和木源霧獲得動靜趕到門口的時候,正見一群婆子抬著李氏緩慢地走了出去,木源水一下子就慌了神,拉著後趕出去的鐘瑉問:“如何了,母親如何了。”
李氏還冇有反應過來,就見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撲通跪在了本身麵前,她驚得後退了幾步:“何人?”
聽李氏提及木長正,袁氏頓時淚如雨下:“我都多日不見他的人了,鋪子裡的掌櫃伴計都跑到家裡來要人為,我那裡有錢啊,整天都不敢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