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哪兒已與你無關,你殺我母親與外公一家,這仇我也不找你報了,從明天起,我們再無乾係!我不再姓夜,而是姓文!”夜輕寒站定在門口道。
夜輕酷寒笑一聲,頭也不回,道:“那邊本來就是我外公的故鄉,是他的地盤,隻是因為他跟從了你,才被劃入齊國的版圖,現在你既然疏忽他的功勞而殺他百口,那處所天然就該劃出齊國的地界!歸迴文家,我現在是文家獨一的先人,就算你不賜於我,我也會憑我本身的力量拿返來,如果我想要,這齊國,還冇有人能夠反對我!”
白藍轉頭擔擾地看向他,伸手握住他的手,發明他的手一片冰冷,她悄悄用力運功,一陣暖和的氣流從她的掌心通報疇昔,夜輕寒內心一暖,把她的小手攥得更緊,如果阿誰男人不是他的父親,那他應當從那種衝突的愛恨中擺脫出來了,即便冇有親人了,他另有藍兒,他不會孤傲。
那女子領命帶人撤去,夜輕寒看那二十幾小我固然大部分都是女子,但明顯練習有素,技藝不凡,涓滴不亞於寒鐵軍中的精英們,固然獵奇白藍如何會有如許一股權勢,但基於對她的信賴,也冇有多問,兩人出了城,來到了城外的十裡亭。
齊皇衰弱地自嘲笑道:“哈哈……好一個再無乾係!想不到……朕到頭來會落空統統的兒子,僅餘下楓兒一個……也罷,寒兒,即便你不是我的兒子,但你外公文飛卻為朕打下了半壁江山,他的故裡關東三洲二十六城都是他拿下的,現在就賜為你的封地吧!”
守門的是墨梅的人,二十幾個墨紅樓的諜報員,都穿戴城衛軍的衣服,此中為首的是墨梅的親信,一個二十歲擺佈的標緻女子,她天然是熟諳白藍的,看到白藍與夜輕寒相攜而來,那女子忙上前見禮。
“輕寒,你還好吧?”很久,白藍埋頭在他的懷裡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