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現在的齊皇夜輕楓,他有一張與宿世的你一模一樣的麵孔,以是,在八年前我救下了避禍中的他,與他一起長大,我們算得上是朋友,卻不想明天他竟然會做出如許的事,在我有力還手之時把我擄來。”白藍說著,心頭不免絕望,固然明知無痕並不是安之,可因為那張臉,她一向是把他當作朋友對待,從冇想過有一天,他會對她脫手。
兩人相隔不過三米,四目相對,一時候都失了言語,都一動不動看著對方,很久,那男人喃喃地出聲:“藍兒……你,還好吧?”
坐上往北齊的大船,船上有上百個保護,白藍看到那些保護,便知肖安之是擔憂到了北齊後,會再碰到北齊的追捕。
大船在大海上快速前行了半個月,到達北齊的岸口之時,遠遠地,白藍看到一個熟諳的身影站在岸邊等著她。
她坐起家,發覺本身的身材有了些微的竄改,除了還是冇法使力以外,她的腹部微微顯懷,竟然像是已有四個多月身孕的模樣。
她一愣,想起她遇刺之時也不過是月餘身孕,如何昏睡了一覺醒來就已經顯懷了?她到底睡了多久?
他的話音剛落,白藍不成按捺地跑疇昔,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忍不住地心傷落淚,伏在他的肩上,肆意地痛哭起來,這麼多年,她覺得再也見不到他了……
他反手擁住她的背,悄悄地拍著她,安撫著她:“藍兒,我們終究見麵了,應當要高興纔對,不哭了好不好?你現在有孕在身,不宜動哭,對寶寶不好!”
至於夜輕楓這一次對她脫手,她的內心不由暗歎,終究也走到了敵對的時候,那些一起長大的交誼,看來,已經微不敷道了,在皇權與江山麵前,夜輕楓等閒地丟棄了那交誼。
更新時候:2014-04-07
不曉得她到底哭了多久,直到她停下來的時候,肖安之的一身月白衣袍上,那前胸一大片被她的眼淚滲濕。
說完那丫頭風風火火地掉頭跑出去,白藍自嘲,看來那擄她之人還很正視她!
那小丫頭奉上飯菜來,白藍吃完後,肖安之便出去帶著她走出那間她昏睡了三個月之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