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他已經再熟諳不過,現在她雖轉動不得,但在她的復甦目光下,為她沐浴,他還是忍不住心神泛動,身材早在吻她時就起了天然反應,他一向強忍著,現在觸到她如玉的肌膚,更是讓他禁止得神采憋紅。
兩輛由夜輕寒與莫辰的坐騎汗血寶馬拉著的馬車,告彆呂方纔與八位將領,分開將軍府,向北而去。
話落,他看到她玉白得空的神采頓時染上一片暈紅,大眼睛裡的殺氣減去,他愉悅地哈哈大笑,本來他的藍兒也會害臊,本來他的藍兒是不會接吻的,之前為彆野生呼吸時,她還說她之前與彆人接過吻,害他失落了好一陣,現在看來她隻是嘴上好強,說來氣他罷了。
如此想著,她悠然地閉上眼睛,對勁地享用著美女服侍沐浴的感受,那熱水浸泡著的暖和,加上他的溫熱大掌輕撫著她渾身肌膚時的酥麻舒暢,正閉眼享用的她,半晌後,竟然傳出了均勻的呼吸,明顯是舒暢得睡疇昔了。
翌日天剛亮,卯時初,將軍府門口。
輕柔地抱起她,解了她的穴道,為她擦拭身子,穿上衣裙,放在床上蓋好被褥。
“這個請寒王放心,老將曉得應當如何做,老將會持續鎮守在此,隨時聽候公主的調派。”呂方纔對夜輕寒恭敬抱拳退下,回身時,內心倒是悄悄驚奇:連蒙泊也不曉得墨家少主白藍就是他的女兒?看來公主不但是蒙閉了天下人的眼睛,連她的父親與前未婚夫秦太子也都矇在鼓裏。
不管將來要走如何的路,他都不會分開她的身邊,也不答應她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