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呼吸一下,聲音極度沙啞的說道:“你放肆過甚了,我勸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包管你會死的很慘。”
想到隊長他們很能夠已經墮入騙局,我恨不得立即死了,如果因為我這個將死之人,扳連到其他的兄弟搭上性命,我就算到了天國也不會諒解本身,可我現在甚麼都做不了,連他殺的機遇都冇有,多想有小我能給我一槍,結束這統統,現在終究體味到甚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我被打的幾近昏疇昔,身上一條條青紫色的印子,就像被皮鞭抽過一遍似得,我緩了半天,才把這口氣提上來,滿身每一塊肌肉都在劇痛,疼得我已經不曉得那裡疼了。
見我醒過來,阿誰獨眼的傢夥掐滅手裡的菸頭,緩緩站起家,圍著我饒了一圈,然後走到我身前站住,昂首看了看我慘不忍睹的臉,輕哼一聲道:“凱撒,天下第一的雇傭軍,看來也不如何樣啊!”
狠惡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大腿的肌肉一陣顫抖,我死死的咬著牙,忍耐著劇痛一聲冇吭。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肩膀上,肩頭的皮被毛刺撕扯下來,暴露內裡帶血的肌肉,通紅一片。
“公然是個硬漢,我就喜好你們這類不怕死的模樣,看著舒暢,做男人特彆是甲士,就該有一副硬骨頭,我就是想曉得,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獨眼切近我的臉,陰沉森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敢吧,像你這類怯懦鬼,底子不配提凱撒的名字,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的確是一種熱誠。”我想要激憤他,固然我滿是是傷,但隻要把我放下來,就有逃脫的機遇。
我大張著嘴,想要仰天吼怒,卻衰弱的發不出聲音,我現在隻求速死,可獨眼彷彿冇有殺了我的籌算。
“哈哈哈!你覺得你那些隊友會來救你?曉得為甚麼你滿身都被搜光了,唯獨剩下了那隻腕錶嗎?彆我覺得我不曉得那邊麵裝了跟蹤器,我的人早就埋伏好了,就等著你那些同生共死的戰友來救你,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和他們見麵。”獨眼抬頭大笑道。
接下來,獨眼掄起木棍,一下接一下的打在我身上,我運足一口氣,狠狠的盯著他,死活就是不吭聲,不曉得打了多少下,我的肌肉都快木了。
“嗎的,你這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我像個野獸一樣沙啞的吼著,不知哪來的力量,狠惡的掙紮起來,可惜,統統都是徒勞,我底子擺脫不開繩索。
說完以後,回身來到桌子旁,拿起一根帶刺的皮鞭,毫無前兆甩手就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我後背上,上麵的毛刺紮進皮肉,跟著他用力一扯,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血肉恍惚。
一根菸燃儘,我也垂垂規複了認識,獨眼指著我說道:“我很賞識你,給你個活命的機遇,隻要插手我們,便能夠活下去,並且包管比現在活得出色。”
我動了動嘴唇,本想罵他兩句,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無法之下,隻能甩過甚看向彆處,以此來表達我對他的話不屑一顧。
“很好,固然明曉得你是想激憤我,但我還是忍不住活力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傻到把你放下裡跟你對打,宣泄氣憤的體例有很多,比如……打你!”說完,獨眼抄起立在中間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一棍子輪在我大腿上。
他灑在我身上的竟是鹽水,我終究明白甚麼叫往傷口上撒鹽了,這類感受刻骨銘心,那種痛苦長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