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通道又往前跑了幾百米,火線俄然冇路了,泥土石塊散落一地,本來的路被上麵掉落的石頭封死,全部出口都被炸塌,很較著剛纔的爆炸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聽到我的話,一群人立即加快腳步,剛跑出一百多米,火線俄然傳來一聲爆炸,聽聲音就在不遠處,爆炸產生的氣浪順著通道吹出來,相隔這麼遠都能發覺到氣浪吹在臉上的溫度,腳下也傳來較著的震感。
“看來是我想多了。”妖怪站在洞口陰笑一聲,翻開首盔上的照明設備,第一個走進了暗道。
這倒是出乎料想,但我們不敢掉以輕心,血瞳不會讓我們那麼輕鬆通過密道,說不定前麵就給我們籌辦了一份大禮。
爆炸產生的打擊破直接把我和忍者掀飛兩米多高,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半天冇爬起來,感受就像地動了一樣,頭頂不斷的有石塊掉落,兩側的牆壁也爬滿了像蜘蛛網一樣的裂縫,整條密道岌岌可危,隨時有塌方的能夠。
順著台階一嚮往下,達到底部以後,妖怪細心查抄一遍四周,肯定冇有圈套後,沿著拐角轉過一個彎,往暗道深處走去。
血瞳阿誰混蛋早就曉得這一點,以是他在整條密道中,隻留下這一道圈套,就算炸不死我們,也能把我們永久的困在地下。
“聽聲音不是很遠,我們追!”說完,我第一個衝了出去,這暗道裡除了我們,就隻要血瞳他們,剛纔的爆炸聲必然是血瞳搞的鬼,就是不曉得他在炸甚麼。
“那他為甚麼一個圈套都冇留下?”妖怪獵奇的問道,不止是他,我內心也迷惑呢,隨便埋兩顆地雷也好,就算炸不死人,也能夠用來遲延時候啊。
半晌以後煙塵散開,我大步衝到近前一看,石板上麵公然是一條暗道,很光榮入口冇有因為爆炸而毀掉,入口自上往下修建了一排台階,內裡黑咕隆咚的甚麼都看不清,也不曉得有多深。
“不管如何樣?先衝出密道再說,我總感覺這鬼處所怪怪的,妖怪加快速率找到出口衝出去。”我對著前麵的妖怪喊道。
過了好半天四周才安靜下來,密道遭到嚴峻粉碎,歸去的路被炸彈完整摧毀,頂部的泥土和石頭塌了下來,把返回的路死死堵住。
“刺客,整棟屋子都搜遍了,冇有發明仇敵,也冇發明有效的東西。”惡狼從前麵跑過來,身上還粘著血跡,語氣有點絕望。
我昂首看了看四周,不出所料,這個位置底子冇有出氣孔,是個完整密閉的空間,隻憑密道裡這點氧氣底子對峙不了多久,如果想不出體例,我們很快就會憋死在內裡。
之前一起上都冇留下圈套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戒,乃至於剛纔路過的時候誰也冇重視到貼在牆壁上麵的定時炸彈。
我們現在完整被困在密道當中,環境相稱不悲觀,前後都被堵死,我們被夾在不到十平米的狹小空間裡進退不得。
“哼,莫非你還希冀一個吃人肉的屠夫去信送上帝嗎?他隻會把上帝一起吃了。”我在前麵說道。
屍身滾落而下,從入口一向到底部冇有發明任何狀況,以我對血瞳的體味,他必然會在入口處設下圈套,但此次彷彿有點變態,不過細心想想,這個變態做事向來冇有章法,從不按套路出牌,一貫都是隨心所欲,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如許的人做出甚麼事都不值得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