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錦寒嘴角閃過一絲淺笑,大手一揮停止了世人的喝彩,站在原地朗聲說道“大長老,我有句話要說,還望大長老同意!”
王錦寒抿了抿嘴唇,緩緩說道“王友晨,是我的爺爺……”
“冇想到……冇想到……”聽著三長老的報告,王同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任由弟子拉都冇有拉起來,口中喃喃著“兄弟啊,這麼多年來我錯怪你了!我是個罪人啊……”
“真冇想到現任掌門竟然如此暴虐,我們活在如許的掌門身下,竟然冇被殺死,真是個古蹟呢!”台下一名弟子竟然邊說著邊鬆了口氣,以為冇有被掌門殺死是一件光榮的事情。然後,統統的弟子都開端了群情,本來高高在上的掌門人被刹時貶低成了非常惡毒,除之而後快的好人。
話說返來,王同河跟王友晨乃是堂兄弟,兩人一塊插手玄醫門,王友晨資質要比王同河好一點,被老掌門看中收做關門弟子,但這並不影響兩人的兄弟情,當年若不是三長老拿出的證據指明就是王友晨做的,王同河就算拚了老命也要護住王友晨。就算王同河最後站在了李牧宸的一方,在追殺王友晨的過程中還是暗中放水讓他逃出了追殺,不然王友晨是絕對不成能活命的。現在看到王錦寒,他思疑這個王錦寒就是當年王友晨懷裡的孩子!
“我不平!方纔是我們冇有做好籌辦!”弟子A站起家來大吼道,長劍刹時呈現在手中。其他眾弟子也都紛繁喊叫了起來,如果真的就如許敗了,那也太丟臉了吧?
“不平?那就重新來過吧!”王錦寒臉上閃過一個古怪的笑容盯著弟子A說道。
“王師兄,這件事,實在是李牧宸一手策劃的!”不等世人的詰責,三長老主動站起來講道,“當年在李牧宸外出曆練的前一晚,曾偷偷找過我,想讓我每天在老掌門的飯菜裡下一種慢性毒藥,然後嫁禍給王友晨,如許他便能夠在老掌門西去的時候返來乾掉王友晨奪得掌門之位了!作為玄醫門的一員,我如何會做如許的事情?怎奈我的家人全都被他節製了,並且他的修為比我強的多,要殺我輕而易舉,以是我隻好屈就,每天都在老掌門的飯菜裡下毒,然後由王友晨端給老掌門,以後的事情,大師就都曉得了……”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幾近是同一時候,十五名弟子胸口印上了一個淡淡的紅色掌印,然後再一次有力的倒飛了出去,有些修為低一點的弟子乃至直接吐出了鮮血。
“王友晨,本該是玄醫門掌門,卻遭奸人讒諂,最後落得如此慘痛的了局!該如何彌補?現任玄醫門掌門暴虐如此,又該如何措置?!”王錦寒環顧世人,冷冷的問道。
“這位師弟修為深不成測,我等不是敵手!”其他弟子也紛繁答覆道,冇有一人再提出反對之聲。大長老深吸一口氣,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暢:以往的弟子比試,需求好幾天賦氣完成,場麵驚心動魄**不竭,哪像現在這般不到五分鐘就結束了,但既然成果出來了,他還是朗聲說道“第六大院王錦寒,一人之力對抗十五名弟子而不敗,修為令人震驚!上麵我宣佈,王錦寒為此次比試的冠軍!”
這一通罵,足足罵了五分鐘,依天賦冷哼一聲回到了原地,大長老神采烏青的看了眼依天,轉頭問向王錦寒“既然你說有隱情,那就好好說一說你曉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