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算是自食其果,隻是被電一下就喪失了反擊的才氣,可沈飛已有了前車之鑒,卻不想再給她哪怕一丁點機遇,電擊棍毫不客氣抵在她腰上,在黑孀婦惶恐欲絕的目光諦視下,按下了開關。
趁沈飛在當真聽她說話的機會,黑孀婦尚且能動的右手不著陳跡伸向身邊的挎包,那邊麵有一隻多服從高壓電擊棍,就算沈飛技藝不凡,五十萬伏電壓也能讓他刹時喪失戰役才氣。
劈……啪……
“菲尼克?”這又是一個沈飛熟諳的名字,東南亞地區赫赫馳名的毒王,手上掌控著全部地區百分之八十的毒品買賣,不但富可敵國,部下還具有一支設備精美的武裝軍隊,就連當局軍也不肯去等閒招惹他。
慘叫聲震痛耳膜,要不是賓館房間的隔音結果極佳,隻怕早就引發彆人的重視了,沈飛像是落空了耐煩,鬆開她已經變型的手指,鐵鉗一樣的大手此次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聽完黑孀婦說的,沈飛頓時回想起前次在燒燬茅舍為了救張佳怡乾掉的阿誰年青人,本來他就是菲尼克的弟弟,既然殺都殺了,也冇甚麼好悔怨的,隻是感覺本身這顆腦袋現在值一千萬美金,今後隻怕會費事不竭。
沈飛放開被他捏碎了骨頭的食指,又將黑孀婦的中指捏在手裡,聲音不帶任何豪情顛簸的問道“現在能奉告我了嗎?”
頃刻間,在一陣電流聲中黑孀婦彷彿羊癲瘋發作似得,誘人的胴體在地上冒死的顫栗著,比及統統聲響靜止下來,黑孀婦已經瞪著一雙死魚眼一動不動了。
沈飛有些想不明白,本身好多年都冇去過東南亞一帶,如何會招惹上這個被人稱為瘋狗尼克的傢夥。
電弧從麵前一閃而過,黑孀婦的長腿剛一碰到沈飛,就被對方手裡的電棍打了下來,倒在地上身材還不竭抽搐,刹時產生的高電壓差點叫她大小便失禁。
聽他這略帶懇求的語氣,不明內幕的人恐怕還覺得他這是在找黑孀婦籌議,誰曉得他現在做的倒是毒手摧花的事情。
這一腳力量很足,黑孀婦一頭裝上頭頂天花板又重重摔回床上,痛的差點閉過氣,她現在的表情就像做過山車一樣,剛剛纔瞥見了但願眨眼卻又跌入了穀底。
“最後一次機遇。”
他正要說話,驀地發明黑孀婦手裡拿著一根小巧的棍狀物體,頂部還劈裡啪啦閃著電弧,猛地向他身上捅來。
黑孀婦咬著牙一言不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潔白的臉頰不竭滾落,約莫五秒以後,她的中指指骨再一次讓沈飛生生捏碎,這類痛苦的確難以言喻,黑孀婦即便受過專業的練習,仍然痛的她猖獗掙紮,嘶聲慘嚎著。
“黑孀婦,墨西哥籍,三十一歲,職業殺手,擅使小刀,國際a級通緝犯,這些夠詳細了嗎?”沈飛俄然哈腰往她嘴角上那顆黑痣一彈,嗖,黑痣不見了蹤跡“你莫非覺得光是在臉上粘一顆痦子就冇人能認出你來?”
“他為甚麼要殺我?”他不由問出了心中的迷惑。
“哼,你既然熟諳我,天然也該曉得我們這一行的端方,就算你一刀殺了我,也彆想曉得任何一點關於店主的資訊……啊!”黑孀婦一邊遲延時候一邊思考脫困的體例,俄然左手食指傳來一陣鑽心般的劇痛,讓她情不自禁大聲慘叫了起來。
為了吸引沈飛的重視力,不等他承諾,黑孀婦一字一字的說道“要殺你的人叫做……菲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