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籃球場,一個羽毛球場外加幾塊大草皮,四排和營部一樣的大排房,營區靠近馬路一側是圍欄和一塊菜地,一排排房前麵是一道四百米停滯場,營部背麵朝山坳方向走是一個龐大的射擊場和練習場。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彆在排房裡抽菸?!看看你們像甚麼話!?都把地板搞臟了!出去!”
他尖叫著,身上還穿戴剃頭用的圍裙,像一個被猛獸追在身後的小羚羊一樣在排房門前的籃球場上一邊跑一邊尖叫:“我不剪!我不剪!剪了頭髮我就落空了靈魂!”
寂靜、嚴厲、徐興國、左小恒等人還是在一起,郭朝陽和常勝去了三排。
在八一軍徽的上麵,另有四個厚鐵皮做成的大字――海防前哨。
寂靜問:“墨客,發甚麼呆?”
開初還能看到零寥落落的修建,厥後沿路上啥都冇有了,公路兩邊除了荒山野嶺還是荒山野嶺。
寂靜和易軍倆人都是菸民,練習間隙常常湊到一塊抽菸,以是還算熟悉。
為了保住本身那頭“披髮著墨客氣味的秀髮”,易軍冇有遵循武裝部要求剪成平頭,而是把頭髮藏在了帽子裡頭就風風火火過來從戎。
全部山穀都是鐵八連的地盤,麵積大的驚人。
大門右邊站著一個持著槍、掛著上等兵軍銜的老兵。
N鎮隻要一個連隊,那就是八連。
此舉頓時引來無數圍觀,大師看耍猴一樣,看著易軍的班長拿著剃頭的推子追著易軍跑,最後幾近是按在地上把頭髮剪掉。
越走,四周的風景越顯得蕭瑟。
大師清算了東西擠上車,幾輛軍卡沿著公路一起朝東飛奔。
八連是個獨立在外的連隊。
“到了到了!都下車!”
成果到了營區第二天,新兵班長拿著推子要幫他剷掉那一頭在他眼裡“看起來像鳥窩一樣”的頭髮時,易軍當場就暴走了。
徐興國哼了一聲,冇理睬倆人,到另一邊掃地去了。
遵循規定,不管是否在處所自行剃頭,來到軍隊還是要讓班長們給你拾掇拾掇頭頂。
大師夥的分派也算最後落實了,除了有極個彆轉到了的列隊,大多數還是跟著戴排長回N鎮的獨立連。
倆人這時底子不曉得,就因為這個行動,為以後的事情埋下了禍端。
尹顯聰說:“N鎮,我們的連隊獨立駐紮在N鎮四周。”
“班長,我們這是要去哪?如何越走越蕭瑟?”寂靜終究忍不住開問了。
看到車隊,熱忱地朝嚷嚷起來:“連長!指導員!你們返來了啊!?”
三營離團部有三十千米,而八連間隔營部又有三十千米。
“彆磨蹭!行動快點!”
在班長們的催促下,新兵們就像被送到菜市場的鴨子一樣被趕下車。
因為崇拜海子,而海子是長髮,是以易軍感覺本身如果不留一頭長髮就不能像海子一樣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車子在冷僻的公路上開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顛末一個不敷三平方千米的小鎮後,領頭的車子朝左一拐,開進了一個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