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病房外,李安向伴隨他們一起趕來病院的張大虎講道:“連長,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感謝連長。”李安感激地說,曉得這全都是張大虎特地安排的,不然的話他和田七是底子不成能留在病院裡陪石頭的。
“你的意義是說我兒子後半輩子隻能像現在如許躺在那邊,如同一個活死人普通?”安德魯粗聲粗氣地叫道。
安迪現在躺在那邊卻如同活死人普通,全部禿鷹傭兵團第三大隊也全數被毀滅,再加上副團長巴龍的死及之前所產生的統統,連續串的打擊讓安迪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都不止,本來挺直的腰板都已經彎了下去。
一個彆形結實如牛,腰間斜著兩把手槍的中年男人站角落裡盯著大夫們的一舉一動。
“實在你不能怪他們,就算你把他們全都殺了也竄改不了這個究竟。”一個聲音從安德魯右邊飄來。
相隔數千裡外的禿鷹傭兵團基地裡。
“另有誰要說我兒子後半輩子隻能做個活死人的?誰?!”安德魯氣憤地瞪著劈麵的幾個大夫。
“那好。”張大虎點了點頭,跟著講道,“這往軍賽開端的時候不敷一禮拜了,並且特種兵提拔賽是在軍賽結束以後直接開端的。如果仇敵不再呈現拆台的話,以你們兩個的氣力插手後續比賽應當也不是甚麼題目。比賽開端前我不想讓你們把本身逼的太緊,這些天你們好好歇息一下。彆的,大夫說有朋友陪在石頭身邊多陪他說說話更有助於他的復甦,趁著這個機遇你們倆就留在這裡多陪陪石頭吧。”
“呯。”一聲槍響打斷了老大夫的話,他被安德魯一槍爆頭倒在了地板上。
顛末二十四小時的搶救,石頭終究度過了傷害期,從搶救室內移到了監護室中。
“我冇有題目,按李安說的辦就好了!”田七當即表白了態度。
五分鐘時候很快就疇昔了,李安和田七被一名神采冷冰冰的護士給擯除了出去。
“我曉得軍賽的時候是以三人組合賽的情勢插手的,我想儲存石頭的名額,仍然是我、石頭、田七一個小組。如果我們和田七能勝負的話,那石頭也將獲得勝負名額,然後我們三人再一起插手特種兵提拔賽。一樣的,我會連石頭那份力也出了,帶他一起進入特種軍隊!”李安當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