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說著,就話鋒一轉,點名一個小弟:“大煙子,你跟了南哥六年了吧?南哥當初轉投我們斌哥旗下,你是第一個跟著過來的,你說說,這幾年來,斌哥和南哥待你們如何?”
這……
現在,他們舒暢了那麼些年,也該是回報陳斌這些人的時候了。
很多小弟都再無半分戰意。
竟然另有這類事?
頓時候,陳蜀就聽到四周傳來很多咬牙或是捶地的聲音,彷彿確切有很多人被他的這一席話給動員了起來。
陳蜀卻聞聲,此人清楚說,疤子給阿誰叫鼠標的小弟,安排的老婆,清楚就是疤子之前的戀人,隻不過是疤子玩膩了,才送給了阿誰小弟,並且還奉告那小弟,那女人是處/女,還是疤子的甚麼親戚,讓那小弟好都雅待那女人。
剛開端,那被槍口頂住腦袋的小弟順手擺了一下槍口,有點惱到:“媽了個八字,火藥,不帶如許開打趣的,槍口那能對人?”
“明天,不是陳蜀死,就是我們亡,誰敢霍亂軍心,想要逃竄,怕死的,就直接過來我這裡領一槍,我黑虎念在大師的兄弟情分上,給你們留一具全屍!”
那女人名義上鼠標的老婆,但實在疤子手上另有那輛八手車的車鑰匙,時不時地還會去那小弟家裡浪蕩一下。
並且他現在地點的位置,還是在疤子躲藏的位置,他乃至說疤子也已經被他殺死了。
間隔他現在地點的,疤子躲藏的這個賭桌不遠的處所。
混社會的,誰還冇股子狠勁?
但是最後呢?
聽到這幾個小弟小聲談天的內容。
隻聽到一聲慘叫,陳蜀不消去昂首看都曉得,那小弟死翹翹了。
黑虎這一番話說出來。
陳蜀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被打爛腦袋的疤子。
但是他們,不但曉得這裡,更是能夠每日在這裡清閒歡愉,充當這個場子的保鑣。
陳蜀頓時驚呆了。
怪不得方纔阿誰叫鼠標的小弟,被黑虎點到名的時候一聲冇吭呢。
因為這槍口是從他們身後的賭檯側邊伸過來的,而不是坐在他另一邊的阿誰叫火藥的小弟指著他。
陳蜀忍不住支棱起耳朵聽了聽這小弟的位置,冇有朝阿誰小弟開槍,也冇有做任何事。
應當也是幾個疤子的小弟,現在躲在另一個賭檯後邊,從陳蜀的位置還能看到那邊賭檯後,暴露來的一個小弟的一隻腳。
但是可惜,
而現在,猛聽陳蜀說他已經殺了阿南。
不出他的所料,下一刻,黑虎的聲音就從七八米外一個賭桌後邊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