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蜀點頭打斷阿吉:“得,這些江湖上的事情你少跟我說,我冇興趣,你持續說說我感興趣的東西。”
說完,阿吉忍不住看了一眼陳蜀:“陳先生就對老四做過的一些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四哥,人稱老四,大名趙永嗣,他之前是大B哥,也就是陳斌部下排號老四的弟兄,以是一向被人叫老四。”
陳蜀奇特的看了一眼他,聳肩道:“有甚麼好問的?你不說,天然有彆人說,彆人不說,我也遲早能夠查出來,以是你說不說都一樣,我底子就不在乎,反倒是如果能成全你的道義,那我很樂意啊。”
阿吉點上一支菸,冇跟陳蜀客氣的將煙盒揣在了本身兜裡,笑道:“陳先生你必定是個差人,並且還不是淺顯的差人,斌哥他們都猜你是退役的那種特彆短長的特種兵甚麼的,這個時候你要把我放出去,那就代表四哥和斌哥全都會曉得你的實在身份,哪怕你能證明你不是差人,但隻要我說一句你是差人,他們就會對你是差人的身份堅信不疑,我不曉得你能不能聽懂……總之,我是斌哥的人。”
“陳先生,我固然因為我母親在斌哥手裡的乾係,公開裡叛變了四哥,但是四哥對我不薄,這好幾年兄弟做下來,他冇少幫我扛事,以是,不是我不說,是有些會害了他的東西我不能說,這是道義,江湖上的道義。”
阿吉非常坦白地看一眼陳蜀:“差未幾吧,冇體例,我媽在斌哥手裡,他把我媽安排到一個我不曉得的療養院裡邊,每個月都跟我通電話,但我卻找不到處所,當初我跟著老四一起從斌哥那邊反出來,實在也都是受了斌哥的教唆,斌哥曉得老四冇阿誰膽量明著背叛,以是用心讓我以四哥的名義先脫手,逼的老四不得不反……”
阿吉俄然沉默下來,偏頭看著窗外,悶悶的吸了幾口煙,拋棄菸頭後又點上一根。
陳蜀挑挑眉毛:“無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