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玉麟把話說完,陳蜀便順手一指身後的胡浩傑:“把他押在你這,我不會跑。”
“真斷了?”
陳蜀:“……”
“能夠,我能夠承諾你,但你也得讓我信賴你不會半路帶著她跑了……”
陳蜀微微皺眉,正要開口怒斥她兩句,卻見李小麥眼圈紅紅的,像是要掉眼淚,委曲的盯著他:“我跟你報歉還不可嗎,我又不是用心的,阿誰,我實在走不動了,我被綁了兩個多小時啊,小腿都是酸的,要不……要不你……把我抱疇昔?”
“呃……哎呀,好疼啊,疼死我了,我,我疼的走不動了,你你你,要不你把我背疇昔也行啊,歸正我是走不動了,要麼你把我抱疇昔,要麼把我背疇昔,你本身選一個吧。”李小麥一撇頭,彷彿盤算了主張要跟陳蜀杠上一杠。
陳蜀甩一動手裡的車鑰匙:“要我跟你比賽也能夠,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李星月跟我同車。”
“你這語氣,是不是我底子就不該過來救你?”
“啊!
“呃……”李小麥一愣,倉猝抬開端看向陳蜀,臉上倉促忙忙掛上笑,咬咬嘴唇道,“不是啦,我,我那不是疼嗎,我不是針對你的意義啦,我挺歡暢的,真的,冇想到你都情願為了我給人下跪啊,我打動死了……”
但是她不提陳蜀差點給人跪下的事情還好,一提,陳蜀的神采立即陰了下來。
“能夠。”白玉麟點點頭,底子不給胡浩傑抵擋的機遇,轉頭就朝二樓上的來福表示了一眼,那來福立即就提著被綁在椅子上的李小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將神采慘白的李小麥送到了陳蜀跟前,同時不忘跟陳蜀貿易胡吹一句,“小子,挺夠種的。”
“哈哈,有冇有種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媽生我的時候我就是個帶種的。”來福彷彿很賞識陳蜀,聽到陳蜀的話也不活力,有些豪宕的哈哈一笑,順手一刀割開了綁著李小麥的繩索,解開了舒暢的李小麥頓時就身子軟軟的往前一塌,被陳蜀倉猝扶住。
白玉麟眨了一下眼睛:“你要讓李星月做你的領航員?”
可惜陳蜀底子懶得跟他胡吹,瞧他一眼便撇撇嘴:“欺負一個冇有抵擋才氣的女孩子,我看你恐怕是冇種的。”
“我是不是又說錯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