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他狹長的眼眸裡閃現出幾分迷離,瞳孔深處另有埋冇不住的欲色。
接下來是他們本身的挑選。
陸遮哥哥哪有這般煩人。
“奉告我,我是誰。”
“裴長意……”
徐望月伸手,擋住了他的眼睛。
裴長意悄悄幫她挽過耳邊的碎髮,喉結輕滑了下,眼眸垂垂腐敗。
“我曉得。”
裴長意微涼的指腹,悄悄摩挲著她柔嫩的唇,因為方纔打動,現在有些紅腫。
他髮絲的汗滴落下來,嘶啞的聲線劃過徐望月的耳廓,燃燒普通,暴雨滂湃,烏雲壓頂。
徐家的庶女,低眉紮眼,靈巧懂事。
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裴長意低頭看她,凝神幾瞬,他指腹微動。
他粗糲的指腹悄悄摩挲著她的下巴,望了她好久,眉間那烏沉的團雲垂垂散了去,眸色漸深。
一滴汗,順著男人鋒銳的眉骨滴落。
賜婚,為他和徐望月賜婚。
“是我。”
裴長意乃至感覺,她彷彿在裡頭種了蠱,就在本身的身邊伸展著,無孔不上天擾亂他的心智。
眼下徐望月睡熟了,他的髮絲還是潮濕,眸色暗沉,眉眼間還帶著未曾褪去的情慾。
看清楚,看清楚……
他的呼吸垂垂重了起來,常常想開口,徐望月就一寸一寸地吻上去。
曾經那些她覺得本身未曾記得的細節,刹時被撲滅,記起……
徐望月深濃的眼睫悄悄顫著,就算被藥性所控,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
他俯下身來,呼吸滾燙短促,好似細細碎碎的火焰,濺落在徐望月已然顫栗的肌膚上。
“不準說話。”她語氣嬌嗔,輕顫,難耐。
他眸色深了些,把她往本身身上壓,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你看清楚,是我,不是陸遮……”
每一遍他都聽得很清楚。
一雙桃花眸,似是浸了水,予取予求,讓人難以沉著。
“你要記著。”
冇有涓滴的明智,隻有身材的本能,想要靠近他。
大略是因為藥性,他要得有些狠了。
她身上老是會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氣,和淺顯的女子分歧。
暗淡的房間裡,感官被無窮地放大,嗅覺,觸覺,體溫。
他呼吸沉沉,眸子裡墨色翻湧。
她荏弱無骨的小手,落在他身上的每一處都彷彿星星之火,刹時燎原。
平常如果到了現在,徐望月定是要尋了來由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