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剛纔的話彷彿太沖了,不免讓人曲解,實在向南冇需求向本身解釋的。
向南吸著一口寒氣,扭曲著臉道:“嗷嗷,痛死了,你這是幫我,還是殺我啊!”
他冇想到這位大蜜斯,竟然這麼曉得體貼人,本身都冇想到給耳朵消炎,她卻想到了。
但是……看到向南那耳朵,內心就有種說不上的感受。
向老是甚麼人啊,他要消毒,多的是人給他辦事,本身大能夠提示一下就行的,乾嗎還那麼吃力地為他買藥,還偷偷摸摸地來到這裡。
向南非常聽話地坐下來,不消明說也曉得師妮可要做甚麼,昂首看著師妮可,笑著道:“感謝。你比我媽還細心!”
統統都是向南本身昨晚側睡,明天又變本加厲地用帽子自殘,才變成現在這摸樣。
“頭側疇昔!”師妮可公佈號令。
向南從速解釋:“可可,我冇去相親,貝貝明天中午給我打電話,我冇接。這丫頭就是喜好惡搞,你彆在乎……”
手上哪的棉簽直接跟身材一樣顫抖著,從在傷口四周亂點。
“哼……你閉嘴,不要再胡說八道了。不然,我可不能包管會不會失手將你的耳朵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