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還不等柳婧反應,玉瑾就滿臉不樂意的站起家來,“啪”的一把將手中繡棚摔在了桌上。
丫環是個聰明人當下明白了柳婧意義,也不敢多留,從速退了出去。
丫環見狀用心長歎了一口氣,語氣哀怨地說道:“蜜斯現在倒是冇事,這護身符隻當是求個心安。”
如此想著,便見柳婧從屋裡走了出來,含笑嫣然,點了點頭,便走進了屋裡去。
“我剛纔見下人將屋裡的那盆花搬出去了,但是有甚麼不當?”
趙氏說著,和順地抬起手來,悄悄將臉頰邊上的一縷碎髮彆在了耳後,複又說道:“這花還是火翊前日裡送來的,說是專門從西域帶返來的。”
柳婧上前屈膝行了個禮,翹首笑若芙蕖,聲若屋外房簷滴水叮咚,“你找我但是有甚麼事情要叮嚀嗎?”
“可找大夫來瞧過了嗎?”
現在阿奴恰好走至門口,見下人將君影草搬了出來,心中不覺生疑,趙氏如何會捨得將火翊送的東西搬出來呢?
柳婧心知趙氏對本身心存恨意,想到火翊返來,不好鬨得太僵,聽聞趙氏這幾日身子不適,便想本身深明大義一些,就想去看看趙氏。
趙氏美目微挑,看了一眼桌上馥毓芳香的君影草,眼底不由滑過一抹疑色,“此話怎講?”
柳婧拿起托盤上的護身符,看了兩眼便順手放在了桌上。
“那就有勞你操心了。”
聽趙氏這般客氣,阿奴雍容的抿嘴笑了笑,“你還和我這般客氣做甚麼。”
“你這屋裡可用甚麼香料了?”
此時中午陽光恰好,院中草木被陽光暉映著反射著七彩的瑩光,若琉璃普通,雨雪瀌瀌,見日漸消,滿園氤氳正騰起一片白霧。
“玉瑾” 一旁瀅荷拉了拉玉瑾的衣袖,表示玉瑾勿要肇事,玉瑾當然明白瀅荷的意義,倒也不急,雙眼眯眯一彎,用心陰惻惻地說道:“還犁擔子薄刀子呢?姐姐在這日子說這些也不怕觸了黴頭,謹慎早晨床頭有臟東西找你。”
隻見這盆花葉如劍鞘,花莖從團抱的綠葉內抽出,乳紅色的小花精美高雅,若懸垂的鈴鐺普通掛在花莖上,恰是西域纔有的君影草。
火翊聽出柳婧話中的抱怨,笑著將柳婧拉入懷裡,隻道:“我整天繁忙,還將來的及去看你,想前些日子委曲了你,是我忽視了。”
“我?”柳婧嘲笑從火翊懷裡擺脫,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好一個倒打一耙,本來是想栽贓嫁禍!
火翊正在和王管家叮嚀事情,見柳婧來了,便朝柳婧招了招手,“我正想叫王管家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