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後的小丫頭也不說話,兩小我就彷彿一對偷雞摸狗的姐妹似的靠在牆角處,聽著牆那邊的動靜。
這些個丫環均是打了敗仗的小國邊陲進獻上來的仙顏丫環,除了麵貌身材有幾分姿色以外,其他那裡有資格念過書,這一時半會兒的,竟是冇有一小我聽懂柳婧的話站上前來。
阿奴聽她這麼一說,神采一變,拔高了聲音問:“甚麼嗎?這個賤人竟然敢在暗裡罵我獨占將軍寵嬖,那清楚是她早已容顏俗氣入不得將軍的眼好嗎?真是氣死我了!”阿奴罵罵咧咧的帶著兩個丫環就往前衝去,看模樣好似是要與那趙氏拚個你死我活。
看得她身後的丫環不由感慨道:這裡的夫人都好短長啊,變臉比翻書還要快上很多。
趙氏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之色,頎長的柳眉也不自髮帶了幾分仇恨之氣,她低垂著眉眼甕聲甕氣的回了句:“公主倒是高看我等了,就連我昌邑國女子都冇有這等權力和自在識字學書,更彆說這些身處昌邑邊疆的小國丫環了。想必是都不能明白毛遂自薦四字是何深意吧?”
“這麼說來,倒是我的錯了。”她走到一個眼睛撲閃撲閃看著趙氏和她這個方向的丫環麵前,略微彎下腰低頭問:“你可願跟著我?”
實在柳婧也冇有聽清楚那趙氏在那頭嘰裡呱啦的罵著些甚麼,隻是聽著罵人的語速極快,偶爾飄過一兩個字恰逢是柳,又是婧的,如果猜的冇錯的話,她八成是在罵本身了。
剛出了院子,柳婧的鼻子下直直鑽進一股濃烈的薔薇花香。
因為柳婧身高苗條,較普通昌邑國女子為高,那阿奴站直了身子恐怕也就到得了她的胸口普通高度,因此她現在正扶著額頭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