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臨時信你們父子一回,如果出了岔子,子債父償唯你是問。”皇上恨恨地說:“下去吧。”
寵嬖二王子的突厥王年紀大了,這些年一向在養病,還明著暗著說要傳位於他。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家這小子行事率性得很,從不按理出牌。
因為突厥國前些年一向墮入戰亂紛爭,現在恰是休生養息的階段,再去攻打兵強馬壯的大周,確是不自量力。
突厥二王子神采慘白,嚇得語無倫次:“豪傑饒命,我願奉上黃金萬兩,美女多少,隻求豪傑放我一條生命……”
不過他倒是但願兒子早日定下親來,定一個好流派的、心腸仁慈識大抵的女人,早日成個家留個後。
顧大將軍沉吟了一番:“要不先等辭兒返來?我深思著他定有背工,不會將命門白白敞給那突厥人。”
不可,得從速飛鴿傳書,得防患於已然,如果不可,本身還得再去一趟,本身這把老骨頭,還得再折騰折騰……
顧大將軍對天長歎一口氣,心想若不是本身這幾十年的忠心在這裡擺著,隻怕皇上會對顧家有定見了。
這一次又是如許……
彆說續絃了,就是彆人提及這個話題,他都極力避開。
當時隻陪了她十天,她就走了。臨走之前,還一再叮嚀本身要向前看,不要沉迷疇昔,還讓他另娶一個。
“這孝子!”顧大將軍也跟著罵:“竟是如此率性,把人說殺就殺了!”
這讓彆的兩位王子早就慪了一肚子火,以是趁著此次他發瘋,結合把他奉上了死路……冇錯,信是他們報的,後路是他們斷的,就連二王子逃竄的途徑,都是他們供應的。
本來,此次突厥犯事就是二王子打動之下的一人之舉。他集結了一部分兵馬,發瘋似地要抨擊返來,這除了惹怒了大周,還惹怒了突厥的彆的兩位王子。
回想起逝去的夫人,顧大將軍湧起一股無言的哀痛。
皇上無語:“那他背工是甚麼?信裡一字不寫,莫不是要讓我們去猜?”
顧大將軍出了禦書房,已是一頭的盜汗。
當時她生了病,卻讓下人坦白不說,恐怕影響出征,成果出征三月返來,她已經病重纏身,連說話都困難了。
可惜這小子,像是冇開竅似的,對女人冷酷得很。
冇錯,是用了點手腕把人攆走了,可後續卻引來一係列的費事。
“等他班師返來,朕要大賞於他!金銀宅子地步隨他挑吧,臨安城的女人他有看得上的,朕也允了他!”
顧大將軍看完軍信也倒吸一口寒氣:“竟然不是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