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安像個死人一樣,聲音逸出飄飄忽忽的:“去休了她。”
慕容靜對勁地轉過身來:“很好,現在寫休書吧,寫了就去!”
此時已近傍晚了,天涯的夕輝映照下來,卻像天國的光影一樣,讓喬玉安滿心絕望。
小廝嚇得不敢轉動,慕容靜手起刀落,一刀揮疇昔,那小廝慘叫起來,一隻耳朵掉落在地了。
“我說把門翻開。”慕容靜嘶吼起來:“要我反覆幾次?”
她提著刀回身要走,走到門口時,喬玉安最後一道防地被擊潰了:“彆再殺人了,求你了,彆再殺人了!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你要我如何樣啊!”喬玉安然身抖得像篩糠。
那竟是兩截灰紅色的節狀物,味道格外濃烈,像是血腥味和腐臭味的異化物。他驚奇地看了半天,最後壯著膽量撥弄了一下,直到他看到了一圈金色的窄指環。
“二姐你真好!”長樂笑嘻嘻地說。
喬玉安驚聲尖叫起來:“慕容靜,你這個瘋婦,你把東西拿走!拿走!”
這邊的慕容靜嘻嘻一笑:“冇錯啦,這是你那心上人林霜霜的兩根手指。”
“啊……”小廝淒厲慘叫起來,捂著耳朵在地上翻滾起來。
慕容靜提著刀進了雲墨齋,小廝嚇得神采慘白:“縣、縣主,侯爺身子不好,已經休、歇息了……”
“但是趙雲禾還在啊!她又是個甚麼好東西,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她教唆的!”慕容靜刀一揮,桌上的花瓶回聲砸了下來:“不報此仇,我心難安!”
喬玉安瞳孔地動,猛地縮回擊蹭地一下站起來,退了兩步遠。
“我開、我開……”喬玉安緩緩伸脫手,將那小布包拿近了些,再一點一點展開來。
那人隻能顫顫巍巍上前,翻開了房門:“縣主、請、請進……”
慕容靜居高臨下看著他,用刀挑了挑他的下巴:“侯爺,如何這麼沉默?我來,你不歡暢嗎?我但是來給你送禮的呢。”
“不、不開了吧……”他困難地說:“一會兒我本身再看吧。”
喬玉安盯著桌上那布包,嚴峻不已,卻冇敢伸手。
喬玉安已經退到了牆角,退無可退了,他蹲下去雙手抱住頭:“走開,走開!你這瘋婦!”
“不去是吧?”慕容靜嗬嗬一笑:“不去就算了,你這院裡人多,夠我殺上一陣的,除了耳朵,手腳、鼻子,都能夠漸漸剁呢。剁完他們的,我再剁後院那些人,另有你那些孩子,漸漸玩就是。”
雲禾低聲說:“你平時對我也很好啊,之前我第一次見你,隻當你是個放肆刁蠻的女人呢。誰知你竟是一個有情有義又膽小心細的人,並且還是我的親mm。”
可還能如何辦呢?他冇有挑選了。
“耳朵既是冇用,那就彆要了。”
“縣主……”
他不曉得如何辦,他很想有人救他,不管是無能的父親,還是強勢的祖母,他們如果活著,定是有體例治這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