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這是你的至心話嗎?”喬玉安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我彷彿懂一些了。”白芍點了點頭。
想到這個,趙雲禾感覺內心酸楚,這一世瞥見白芍,也感受格外榮幸。
她們退下去以後,喬玉安神采稍緩了一些,他神采微紅:“我有些事情,拿不定主張,想問問你。如果說……如果說我把後院那些女子斥逐出去,老夫人是不是能歡暢一些?”
雲禾皺眉:“斥逐出去?世子,你在說甚麼?”
周姨娘一邊說一邊拿出衣衿揣著的幾張銀票,遞給了一旁的老嬤嬤。
“不必了,我們行得直坐得端,不與那些肮臟事攪和,天然恐懼。”雲禾緩聲說道:“老夫人有她的底線,不觸及萬事皆安。”
“她能如何?”白芍哼了一聲:“她自找的。”
雲禾低頭斂目:“不能說極有信心,畢竟孫媳做買賣光陰尚短,才氣有限……隻不過,孫媳既做,定不辱任務。凡事會以喬家為重,毫不會做出暗裡篡撥之事。”
宿世她也一向陪著雲禾,可惜雲禾最後本身難保冇護住她,讓她被範家人發賣去了煙花之地,境遇慘痛。
比及雲禾走出光陰院時,江嬤嬤擦了一把額上的盜汗:“老夫人還真的是料事如神。”
“莫非是你冇信心?”喬老太太挑眉一問。
周姨娘嚇得一個寒噤:“他們鬼迷了心竅,老夫人少夫人你們放心,我已將這兩人經驗了發賣了出去,並且追回了之前的一些銀子。”
白芍而後一起神采降落,她抬高聲音對雲禾說:“我本來覺得趙家就充足龐大,這一進喬家才曉得,以往那些竟不算甚麼。”
白芍嚇了一跳,頓時捂住了嘴。
雲禾看著她的背影,內心唯有六字:自作孽,不成活。
隻可惜,視雲禾為血包的趙氏底子不敢獲咎侯府的人,隻說了一句聽天由命。
白芍是個孤兒,才兩歲時就被賣來了趙家,一向跟在雲禾身邊。
“行了,你下去吧。”老夫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也乏了。”
江嬤嬤沉默了一會兒:“這事如此,周姨娘也怕不會甘心。”
包含身邊的江嬤嬤也是如此。她這平生無子無女,為了雲禾殫心竭慮,當年病重被拋棄在莊子時,是江嬤嬤走了整整一夜,歸去找趙家求救。
白芍嚇了一跳:“真的嗎?會是誰?要不要把此人找出來?”
重生返來的雲禾隻要一瞥見她倆,就會無數次想到那些痛苦的過往。她發誓這一世不會再墮入淤泥當中。
“彆混鬨了!小春香已有了身子,夢瑤這些也與你有過肌膚之親,怎能棄之?”雲禾一臉嚴厲:“你如果嫌她們鬨騰,就好生安撫著。總不能嫌棄了就拋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