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海棠姐姐,奴婢真的冇有偷懶,也冇有不將夏主子放在眼裡,你如何能冤枉人呢?”有一個輕柔嫩軟的女孩子的聲音悄悄抽泣。
夏可柔神采變了又變,她冇想到安七夕竟然會俄然變臉,聽了她的話,夏可柔心機百轉,麵前劃過一道亮光,看來北堂弦冇有事情了,還好還好,不然她真的就要不利了,不過如果能讓北堂弦來這裡一次,那就更好了,不如操縱一下安七夕這個蠢貨!
“王爺他宅心仁厚,深明大義,如何會聽你的片麵之詞做出那等不仁不義之事?安七夕,我勸你還是不要口出大言,以免自誤!”夏可柔的聲音聽上去還很衰弱,幾句話,連氣帶怒已經讓她很痛苦了。
安七夕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幾近在夏可柔開口的時候,安七夕就明白了夏可柔的企圖!夏可柔這是想操縱她安七夕將北堂弦弄來呢,在夏可柔眼中她安七夕就是一個草包,冇城府的陋劣女人,以是她想用這類體例來激憤她,夏可柔認定了她會不管不顧的將北堂弦找來。
“如何回事?海棠?海棠?”內裡傳來夏可柔衰弱的聲音,聽上去很焦心。
麵前的丫環天然就是昨夜給她送蜂蜜水的那一名,不過現在海棠可謂是臉孔全非,也真不是她不跪下,而是她實在跪不下去,安七夕就彷彿冇有任出來這個海棠一樣,一字不提明天的事情,上來就是劈臉蓋臉的懲罰,令丫環們聞風色變。
“不過你這豬頭可不如何樣,咱家一不吃豬頭,二不上供,三不祭祖,四不養豬,留著你這豬頭也冇甚麼用啊?”安七夕點頭晃腦,說的及其當真,彷彿她說的是甚麼至理名言普通。
“你好大的膽量!見了我不但不跪還敢直視我,剛纔就是你號令著要直呼我的名字,還敢口出大言的吧!來人啊,將這個目無尊卑,大膽保包天的賤婢拉下去給我狠狠的打,冇有我的號令不準停!”安七夕惡狠狠的說道。
一進院子安七夕就聞到了濃烈的首要味,還模糊的聞聲有人低泣的聲音,這讓她很奇特,越往內裡走聽的也就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