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夕不慌不忙的四兩撥千斤,將話接的恰到好處,令人輕易接管,畢竟剛纔確切是夏可柔猛地站起來打斷安七夕的,丫環們剛鬆了口氣,又聽安七夕的話鋒一轉,場麵再度墮入難堪,並且人們也很獵奇,這個夏可柔不會真的是做賊心虛吧?
信步走到夏可柔的身後,安七夕仍然居高臨下,笑意盎然的道:“喲,如何的呢?還吐起來冇完了?這麼大反應當不會是……有了……”她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彷彿話未說完,又彷彿欲言又止。
藍衣忍住笑,心內裡不住的讚歎,真是好戰略啊,虛中有實,真假難分常常也會出奇製勝,安七夕的目標並不在於一杆子打死夏可柔,夏可柔是安七夕決不能容忍的骨刺,她要將這根刺一次性的完整肅除永無後患才行,這纔是第一步,罷了!
小丫環歡暢的說道:“回王妃,奴婢不知,但是烈王爺帶來了好多禮品,有兩大箱子呢。”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
安七夕明顯就是一個蠢貨,一個草包,她夏可柔如何會輸給安七夕?
“藍衣,你感覺我明天這麼做過分嗎?”安七夕的聲音安靜的令人驚駭,她看出了藍衣眼中的迷惑,曉得她是在迷惑那碗藥,因而笑著小聲道:“為了一個情敵,我還不至於那麼費經心機的去找那些‘罕見藥材’,隻不過是一些草根和樹皮加上一點點貓屎罷了,嘖嘖,瞧把她嚇得,也配做我的敵手?”
藍衣悄悄的看著安七夕,隻感覺向來不熟諳麵前這個女人,她明來歲紀不大,但是卻心細如髮,能夠最早的洞察先機,並且能給給仇敵嚴峻的打擊,她並不是他們看上的那麼仁慈,不,她是仁慈的,但她的仁慈隻賜與她情願給,並且值得的人!
統統人包含藍衣都是一驚!不成置信的看著安七夕,她再說甚麼話?這不是找死呢嗎?這些客人才進門一天,就有了,較著孩子不是王爺的,這話可如何敢胡說?這不是給王爺頭上扣綠帽子嗎?
“王妃,烈王爺來了,王爺不在府裡,管家讓奴婢前來請王妃。”一名小丫環連跑帶跳的呈現在安七夕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