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脖子上的傷口好了,卻留下了一條猙獰的疤痕,就如許蜿蜒在臉上和脖子上,還好當時你冇有驚駭,不然……”男人的聲音怠倦似的垂垂低靡了下去,這個反覆了無數次的故事也垂垂的講完。
北堂弦些微的掙紮以後,就歎了一口氣,和順的去擦拭安七夕的眼淚,沙啞的嗓音流淌著淡淡的哀傷:“冇甚麼……”
本來,統統都是他在庸人自擾,都是他在自發得是,他的夕兒底子不是那些用庸脂粉能夠比較的,是他錯了!白白如許痛苦而煎熬的華侈了長達一年的時候。
吻上她唇瓣的那一刻,北堂弦密意的呢喃道:“安七夕,我也愛你,愛到心都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