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瑛王殿下。”
黑衣男人一聽,立馬跪了下來,“拜見瑛王殿下,草民是一個多月前從滄州來的災黎,不得已纔來青州落草為寇,是草民有眼不識泰山。”
南宮辰紋絲未動。
“行,那我下去。”蘇青珩起家正往馬車外走,頃刻間,南宮辰握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冇甚麼!你快下去!彆人都曲解了!”蘇青珩急得小臉通紅,這男人是用心的。
“咻”一隻白羽箭擦著蘇青珩的肩膀直直地紮進了車框上,隨後幾百隻白羽箭像下雨普通朝著步隊射來。
“你們知不曉得明天你們打劫的是誰,這批金銀珠寶和糧草又是作何用處!”一道亮麗的女聲,從步隊前麵傳來,好像山穀間的溪流,空靈動聽,直擊民氣。
範思思聽到這句話,愣在了原地,王爺竟如此喜好王妃,連白日都——,想到這她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結巴地迴應道,“那,那王爺、王妃先忙,妾身晚些再來。”
蘇青珩驚駭,看來範思思真的曲解了,她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去!
他言語溫和道,“彆出去,待在馬車裡。”
說完,起家拿起桌上的劍便下了馬車。
幾個女眷在內裡惶恐失措地喊叫,馬的嘶鳴聲和刀光劍影的聲音稠濁在一起。
“王爺,他們來了。”離淵麵龐沉著帶著一股殺氣。
蘇青珩被南宮辰緊緊的抱在懷裡,那支箭差一點就紮進了她的肩膀,這是她來到這裡以後,第一次趕上真正的傷害,抬眼便撞進了南宮辰擔憂的目光裡。
“朱紫饒命。”黑衣男人臉冒盜汗,不敢正眼看他,不是說才一千人,如何會俄然冒出來這麼多人,“是,是前幾日一個年青的男人來了我們淨水寨,說幾今後便有一千多人押著一批金銀珠寶路過此處。”
“嫂子,你彆下來。”楚雲夕一邊用手中的銀槍打掉飛來的箭矢,一邊對著馬車上說話。
南宮辰一隻手有韻律地敲擊著桌上的佩劍,彆的一隻手托著俊臉側頭看著蘇青珩,眼睛裡透著引誘的氣味,“王妃,剛纔想要說甚麼?”
驛站兩側的山上,埋冇刀光,目測有二三千人的模樣,居於暗處。
一個白衣女子手持一把軟劍,劍上卻滴血未沾,她從人群中走過,彷彿是雪山上盛開的一朵雪蓮花,束著高高的馬尾,麵龐清冷,眼神當中卻透著熾熱。
離淵將食指放在嘴邊,吹了個清脆的口哨。
南宮辰收回劍,歸入劍鞘。
“朱紫,我們都是良民,為了溫飽才迫不得已落草為寇,我們冇有害人之心的,統統的財帛都是分發給了費事的百姓。”
南宮辰將劍抵在他的脖子上,言語冰冷,“誰讓你們來的?”
離淵聽到聲音怔了一下,這青州小祖宗如何來了。
南宮辰兵不血刃地將一名黑衣男人帶回,身後跟著數千名便衣將士個個手上提著一個黑衣人。
“行動。”南宮辰拔劍直接飛身上了東側的山上。
一刻鐘後,兩側的山上響起了打鬥的聲音,一千精兵在驛站戍守,未出一兵一卒。
南宮辰昂首看著那隻白羽箭,眼神隨即變得冰冷,那些人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