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花本就有必然的催情之效。
春兒一起緩慢地回到了靜貴妃的跟前,將柳嬋剛纔說的話又對著靜貴妃說了一遍。
那王院使開的藥很有效,她的腳踝已經消腫了大半。
柳嬋在未央宮裡安溫馨靜安息了兩日,除了聽小翠講一講宮裡的趣事,就是捧著尋來的話本子倚在床上看的津津有味。
好歹本日宮宴昌大,靜貴妃也一改昔日的小白花打扮,略微穿的繁複了些。
聞言,靜貴妃臉上爬上了一絲紅暈,眼裡也是亮亮的。
一進門,靜貴妃便皺起了眉頭,腳步頓了頓。
待春兒將柳嬋送回屋裡,回身要走時,柳嬋忽的又開口喊住了她。
她勾起了嘴角,回身坐到打扮台前,眉眼微微一挑,嬌媚的神態頓顯,而後抿唇淺笑,又是一副純真不諳世事的模樣。
歸正靜貴妃也不會去找蕭臨求證。
毫不客氣地說,柳女人的麵貌放在在宮裡的諸位娘娘和小主們中間,也是出類拔萃的,若……柳女人是宮裡的主子就好了,她真的很喜好柳女人。
她現在勢單力薄,不能讓靜貴妃對本身的心機起半點思疑,不然就是蜉蝣撼大樹,自尋死路。
公然靜貴妃也冇在貓身上糾結,眼底的思疑頓時消逝的無影無蹤,她雖一時拿不準皇上那邊對柳嬋甚麼意義,可也明白曉得此事不是柳嬋主動。
足足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柳嬋懶洋洋地坐在木桶裡,纖長白淨的手指悄悄在身上劃過,觸感光滑,她年紀尚小,即便是很多該長的處所冇有完整長開,可現在竟也不差甚麼。
未央宮確切是受寵且富有的。
“我如何會曲解姐姐,姐姐對我這麼好。”柳嬋從速情真意切地點頭,她忽的看向不遠處將近開敗了的幾盆花,內心有了主張,“春兒,昨日我見姐姐房裡放著兩盆依蘭花。”
中間的柳嬋靈敏地發覺到了靜貴妃的情感竄改,她昂首朝著那邊看了眼,不由得內心一樂。
現在,貓的事情已經不首要了。
柳嬋躊躇著出聲,“皇上本日喊我去太極殿,提及了姐姐,他說姐姐一起走來很不輕易,還誇姐姐蕙質蘭心。”
看似最傷害的處所,是最安然的。
柳嬋取了一點依蘭花的花蕊,又用燭火撲滅一丁點熏香,她屏著呼吸略微吸入一點點,頓覺渾身酥麻。
更何況靜貴妃膝下無子,為了要子嗣……實在不輕易啊!
柳嬋果斷地點頭,“絕無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