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八歲那邊，府裡來了個新廚娘，說是寫的一手好字，臣妾就鼓足勇氣，帶著攢下來的金飾去偷偷尋了她。”柳嬋當真回想。

很快，兩人疊在了床榻上。

底下因無事可做而站的腰痠腿麻的黃九從速出聲，“皇上，已經酉時過半了。”

蕭臨看了眼中間坐著的柳嬋。

這會兒柳嬋的姿勢就是橫在了他的懷裡，小手環抱在他的脖頸處，因而他這一低頭，兩人的臉便離得極近。

柳嬋冇重視他這個行動，被大力一拽，下認識地抬手摟緊了蕭臨的脖子。

柳嬋舉著小拳頭用心捶了下他的胸口，小臉微紅出聲，“當時候臣妾能有甚麼好金飾，不過就過年時幾個姐妹都分得的珠花，或者是冒死攢下來冇有被壞丫環偷走的一點點碎銀子。”

“冇讀過幾本書。”柳嬋小臉閃現一絲落寞，“嫡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讀書多了冇甚麼用處，反而壞了女子本分。”

他不太諳練地撬開她的貝齒，貪婪地打劫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氣味，彷彿健忘了四周存在的統統。

黃九一溜煙兒跑去安排了。

不知怎的，他感覺她應當是識字的，她的身上有一股平常小女人冇有的韌勁。

她當然曉得蕭臨不喜跟女子親吻，連靜貴妃都未曾吻過，可恰是如此，她便要做第一人。

這也就形成了柳家在都城裡的職位高不高，低不低……

柳嬋淚眼昏黃地昂首看他，鼓著臉有些活力。

“皇上既是問了，那臣妾能撮要求嗎？”柳嬋眼睛亮亮的。

可就在懷裡的小女人親過以後，蕭臨不自發地就收緊了摟在她腰身上的胳膊，下一刻，他便主動扣住了柳嬋的後腦勺。

“……”蕭臨的感慨俄然被她這句話打斷。

冷菜，熱菜，甜的，鹹的，淡的都有，以是也不必問柳嬋喜好吃甚麼。

平時他不喜宮妃伴駕的時候措置公事，她們要麼不斷地說話，要麼就弄出各種響動。

身為最高統治者，他的炊事很豐厚，哪怕常日裡再儉仆，都有起碼十六道菜，更何況本日是正月月朔的晚膳。

“攢的甚麼金飾？”蕭臨來了壞心，問她的同時，一把將她摟在了本身的腿上。

她柳嬋，連個生母都冇有的不幸蟲罷了。

她有些悔怨這個時候就勾搭他了，甚麼時候能用膳？

蕭臨低了頭看她。

她頓了一下，“她收了我的東西，也教會了我識字，可惜還冇來得及教我寫字，她的夫君沉痾，她就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