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青有些訝異,冇想到這六皇子竟然冇跑。
咕嘟嘟……
他便是禦林軍統領韓長青。
長劍抵在韓長青的咽喉,森寒之意刹時遍及滿身,韓長青不得不將嘴裡的話硬生生嚥了歸去。
長槍直接貫穿下人的胸膛,韓長青一抬手,下人的身材便被甩飛出去,撞在院牆之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狠狠摔落在地上,當即斃命!
本身受命來抓人,現在人冇抓,倒是反被扣了一頂大帽子?
吱呀……
正在安排,韓長青俄然眉頭一皺,停下下來。
韓長青嚥了口口水:“但是殿下,皇上說了……”
昂首跟寧毅對視,隻見對方眼神儘是森冷,他一個殺神也不由得心虛後怕。
以是,六皇子未雨綢繆,把本身這個替人推出來當替死鬼,本身好暗箱操縱等候機會造反!
隻要四皇子最愛追名逐利,野心不比六皇子小,打小就跟六皇子兩看相厭,夙來是針尖麥芒,一向都想除以後快。
皇子府外甚是熱烈,數百禦林軍行來,氣勢洶洶,將皇子府前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韓長青心下一驚:“壞了,難不成六皇子曉得我是四皇子的人?”
皇子府大門緩緩翻開,一名下人走了出來。
實在,四皇子在武淩雲之前,就已經蠢蠢欲動,早早就企圖篡位,在朝中拉攏了很多親信,乃至還想掌控軍權……
秦海鋒如何也想不明白,六皇子為甚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不從速跑路。
寧毅俯身,死死盯著韓長青:“好一個父皇受權,那父皇可知你以下犯上?”
韓長青不愧為冷血殺神的稱呼,眼睛都冇有眨一下,手一抖,長槍收回一聲嗡鳴,槍尖的鮮血被抖落,威風八麵!
寧毅笑了,將斬龍劍收起,笑得放肆,笑的肆無顧忌。
“大膽,你們可知這是六皇子府?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你可知這斬龍劍意味著甚麼?”
身後數百禦林軍震聲高呼,氣勢震天!
韓長青眉頭一凝,手中長槍鮮明刺出,那下人的聲音戛但是止。
一聲慘烈嘶鳴,伴著韓長青的一聲驚呼,跟著汗血寶馬倒下,韓長青也從馬背上摔落!
韓長青愣了兩秒,嗬嗬一笑:“六殿下,事已至此,你何必強撐?”
“殿下在皇都屯糧買兵,企圖造反,被人揭露,此次卑職前來,恰是受命緝拿六殿下問罪。”
這些近衛都曉得,六皇子在皇上抱病期間,在皇都囤積糧草兵馬,企圖造反。
人還冇站穩,一個巴掌就呼在了那張烏黑的臉上。
愣神間,寧毅已經走到韓長青近前,長劍嗡鳴,寒光乍泄,那汗血寶馬的一雙前腿齊刷刷被砍斷。
“我屯糧買兵,企圖造反?被人揭露?我倒是感覺風趣,揭露之人是誰?我如果冇猜錯的話,應當是本殿下的皇兄四皇子吧?”
因為他曉得,揭露六皇子之人,恰是四殿下,這件事,除了他和武皇以外,再無外人曉得!
寧毅微微一笑:“既然你也曉得這斬龍劍,那你可知,我現在就是將你的腦袋砍下來,你也何如不得?”
韓長青抬手,那聲音才停下來,他當即發號施令:“一隊,守住後門,不能放過一小我,二隊,圍住皇子府,三隊……”
倘若這事兒冇有東窗事發,六皇子乃至都有能夠暴起發難了。
一個巴掌抽在韓長青的臉上,韓長青頓時感覺腦中嗡嗡作響。
大門前,一名長得人高馬大,皮膚烏黑,身下騎著汗血寶馬的男人,黑著一張臉,陽光下,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顯得尤其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