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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場邊的看台上,正一起旁觀決賽的李陽三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而就在封清流眼中的驚駭越來越濃,那戰刀所化的尖角間隔封清流的心口越來越近時,突然間那蠻牛龐大的身材猛地一僵。
水銀這類金屬在常溫下呈液狀,以它共同各種珍惜質料製成的念力兵器在控物師的把持下能自如變更,真恰是一件攻防雙精的強力兵器。
見方銘硬接水銀盾一擊隻是震裂了胳膊上的傷口,封清流眉頭一挑,手中的長劍再次閃現出一層淩厲的淡青色風刃,那戰技流嵐被她再一次催動,而與此同時,先前被方銘一刀震飛的水銀盾在念動力的把持下,也帶著刺耳的破空聲猛地斬向方銘的後背。
歸正就是能不能衝破這水銀盾不清楚,總之本身得先躺下。
素手一緊,封清流刺出的長劍又足足加了三成力道。
麵對方銘的病篤掙紮,封清流乾脆也不再儲存氣力,體內的原力毫無儲存地灌入劍身。
隻是方銘和封清流不一樣,他從小可冇有把靈藥當飯吃,體內的原力也是長年苦修中潛移默化地積累下來的,固然非常精純,但在儲量上和封清流冇有任何可比性。
追隨著先前的那一絲感悟,方銘舉刀悍然劈向風槍尖端那一抹碧青色的寒光。
“這水銀盾的防備力的確強得變態。”
三人不由對視一眼,同時暴露一抹苦笑。
“籌辦一擊決存亡倒是明智之舉,隻是高估了本身的氣力就不太好了。”
而除此以外,念術的另一大流派就是封清流如許的控物師了。
“莽牛大力訣!”
當下腳尖一點,身材不退反進,揮刀上撩猛地斬向那緩慢扭轉的鋸齒水銀盾。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翻起甚麼浪花。”
緩慢扭轉的水銀盾重若千鈞,方銘彷彿能聽到本身的骨骼都在收回陣陣慘痛的嗟歎。
封清流冇籌辦依托水銀盾,她不吝原力的儘力一擊就是要將他完整擊殺。
望著那薄如蟬翼的盾麵,方銘心中固然悄悄驚奇,但一刀已經劈了出去,天然冇有收回來的事理,何況他也故意嚐嚐這水銀盾到底有多強的防備力。
淺顯百姓百人中約莫有一人具有修成正階武者的天賦,但哪怕十萬武者中恐怕也一定能有一人能成為念師。
難怪封清流在戰技方麵的成績普通,難怪她隻會一種戰技,不是因為悟性不敷,而是她將修煉的重心全數放在了念動力上。
而與此同時,方銘望著那騰空懸浮的水銀盾,心中的統統疑問都有了答案。
“流嵐!”
正近乎他殺般挑選了正麵對抗的方銘彷彿已經化為了一頭表麵恍惚但氣勢沖天的蠻牛,而他手中那把斬向風槍的戰刀則正像是蠻牛滿身進犯力最強的尖角。
那位僅靠武力就站在了統統考生頭頂的封清流竟然還是位具有念動力天賦的念師!
肉身資質淺顯的,還能通過靈藥和苦修不竭晉升身材本質,而天賦念力天賦淺顯的,任你砸下潑資質本,到頭來也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下一刻就要慘死於風槍之下,封清流冇能在方銘眼中發明任何的嚴峻和驚駭,先前讓她恨得咬牙的戲謔與玩味也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一往無前的戰意和彷彿連天空都要扯破開來的昂揚鬥誌。
這一繫念師也是以被稱為元素師,傳聞此中的頂尖人物順手一生機球的能力比起重磅航彈還要強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