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向北眼神一暗,語氣天然的轉移了話題:“不提這個,我們去你宿舍吧。”
“嗬――”殷向北眉眼上挑,戲謔的看著周景:“另有後半句呢,你如何不提?”
“總裁,你出車禍今後就住在這裡。”聞信小聲的提示一句。
他淡然道:“你到底對我的審美有甚麼曲解,那種流水線出來的假臉,也不嫌噁心。”
可現在這年初,有錢的纔是大爺。
“你要貶低本身不是不成以,但在這之前,我另有件事要問你。”殷向北指著周景床鋪上的枕頭,一字一頓道:“為甚麼要留我在這裡?”
不過殷向北直覺周景應當冇有叛變本身,不然他不會持續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山區。
殷向北猜想,或許在那段時候裡,他是以向南這個名字餬口在這個天下上,而手術後,那段影象也隨之消逝不見。
按照調查顯現,從車禍到手術中間空缺的一個多月,並冇有他的住院記錄,而推斷他在此期間處於昏倒也不成行,因為若他病重至此,那手術日期該越早越好纔是。
哪怕他曾是本身的枕邊戀人也不可。
“我跟你一起去。”
“忘了,冇乾係,我提示你。”殷向北站起家來,長腿一邁走到周景麵前,然後伸脫手捏住他的下巴,悄悄的撫摩著他的臉,“因為冇有人比你更像那張臉。”
本來縣裡定下的打算是,上午觀光完小學,中午去嵐嶽山上的農家用餐,吃完後再驅車回縣裡。
殷向北冇有承認也冇有辯駁,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作為迴應。
如果本次車禍事件是周景與殷誌明合手所為,他天然不成能就這麼等閒放過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