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抱著的他的人,他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誰。
“你的頭――冇事吧?”蔣卓晨此次是為了幫唐天予,想著沈雷之前的話,曲淼對於蔣卓晨即將接受的事感到了一點不忍心。
“如果我回絕呢?”
蔣卓晨抬開端抱著他的背,俄然用大汗淋漓的腦袋拱了一下曲淼的臉,“我像唐天予嗎?”
背上的那雙手逐步收緊,蔣卓晨把發怔的曲淼按在了本身身上,他抱著他滾了一圈,今晚打扮得格外帥氣閃亮的年青人被人摁在了下邊。
但是每一次他又感覺好笑,愈發空虛,乃至想到曲藍的時候,他就感覺本身真是噁心透頂。
他一邊驅動車,一邊問蔣卓晨:“你還行嗎?”
曲淼說:“你能不能本身動一下?”
曲淼一下放緩了車速,他手上一緊,轉頭罵道:“你甚麼意義?!你把今晚的事當作買賣,我他媽就是你的互換工具?!”
很快就從小甘那邊拿到了止痛的藥,曲淼把藥片塞進蔣卓晨的嘴裡,連扶帶拖的將人拉進電梯。死黑社會已經頭痛得冇法靠本身站穩,以是身材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而最讓曲淼煩躁的是對方注射藥劑以後表麵臨時就穩定了下來,頂著和唐天予八|九分像的臉掛在曲淼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