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也說過,二等人,七等昆,那些惡人直接從二等變成七等,也算是一種獎懲了。
寫的是‘平鄉山神離任狀,茲孫清任期已到,離任坪鄉山神此狀,奉縣城隍張猛,東嶽一一六八年三月’,寫完以後再把這塊布疊在了之前那一份上,並起手指唸叨,“北帝敕吾紙,張張皆神書,飛翔萬裡去,化為電光珠。”
我這才把那塊麻布取出來給了柳承,柳承接過文書攤開來看,盯著上麵的字看了起來。
柳承說我能夠赦免爹孃,爺爺當即辯駁道,“不管是地盤還是山神壓人,都算是大事,都得顛末上麵的城隍廟同意,也隻要城隍爺有資格赦免被壓在地盤廟和山神廟下的惡人,孫清現在是拿了山神文書和山神印,但他是冇有資格放掉壓著的人的。”
我嗯了聲,“好。”
我固然冇有看過山神廟上麵是不是真的壓著一些無惡不作的人,但是鄉村家家都有地盤廟,我之前見過村裡人修整地盤廟,他們掘開地盤廟上麵的石板時,石板下大多都會有蜈蚣、蜘蛛等一些有毒的蟲豸。
爺爺看後大驚,忙對柳承說道,“柳徒弟,這可要不得,之前這文書上寫的不是我們的名字,以是就算被抓到也另有來由說得清,現在替代成孫清的名字了,這如果被髮覺了,但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的。”
離任書固然是搞明白了,但爺爺卻不曉得柳承弄這個做甚麼,便問道,“柳徒弟弄這做甚麼?”
統統籌辦安妥,我們纔回了屋子,回屋以後柳承對我說道,“我已經為你報了名,另有幾天就是腐敗節了,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如果瞥見他們,不消驚駭,跟著他們走就是了。”
爺爺不解柳承要做甚麼,不過目前也隻要柳承能有體例了,就對我說道,“就是那塊麻布,那是山神的任命文書。”
柳承緊接著再唸叨,“天賦一氣,節製萬靈,鐵筆一下,符光現形,吃緊如靈寶天尊律令!”
柳承又對爺爺和爹孃說道,“你們去籌辦些陰陽錢來,分紅數疊燒給上麵,到時候孫清到了上麵,他們也不至於難堪他。”
唸完當即再拿起羊毫來,對著沁到上麵這布上的紅汁蘸了起來,那顏料好似聽柳承的話,跟著柳承筆尖的點動,紅汁自行活動起來,未幾久時候,上麵這塊布上竟然呈現了跟上麵那文書一模一樣的城隍大印。
柳承卻點頭說道,“孫清現在是冇有資格直接放掉他爹孃,但是他卻有資格去處城隍爺申請。”
我也湊疇昔看了看,上麵寫著‘坪鄉山神委任狀,茲委任黃蘊秋試署奉縣平鄉山神此狀,奉縣城隍張猛,東嶽一一六一年四月’,除此以外這上麵另有幾個大印,應當就是這個叫張猛的城隍爺蓋的了。
我和爹孃都感覺詫異非常,爹直接問道,“柳徒弟,這是啥神通?這破布咋還能本身出印呢?”
現在我爹孃也麵對著這類環境,如果頭頂上的甕棺不早點撤除,怕是我爹孃也會變成毒蟲。這說法固然玄乎,但並不是不成信。
這說法更不實際了,爺爺抽著煙再說道,“現在山神軌製都已經打消了,上麵都不承認有山神,孫清這山神莫說冇有實權,一旦如果被城隍爺曉得另有山神印冇有收歸去,孫清怕是都要遭到連累。”
爺爺搖點頭,不過說道,“家裡冇籌辦,不過屋子旁那老槐樹已經著花了,我去弄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