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理誠對她的做的事情過分喪芥蒂狂,如果如果直接打得魂飛魄散了還好,甚麼都感受不到,甚麼也體味不到,恰好他把黃蘊秋挫骨以後,還用一暴虐陣法把她鎖了幾十年,冇有切身起體驗過,永久也不會明白這此中的痛苦。
剛纔他已經跟柳承比劃了一次,就已經招致雷電,再來三次的話,隻要一次劈中他,他怕是就會被當場劈死,高理誠當場就愣了,這類找死的事兒他可不會做,連連點頭,再跪下叩首,“我知錯了。”
怕也隻要柳承敢這麼稱呼黃蘊秋了,黃蘊秋邁步過來,眨巴著眼看著柳承,柳承道,“是不是他把你挫骨,再對你佈下七煞鎖魂陣的?”
“師祖……”高理誠開口。
黃蘊秋恩了聲。
柳承看了下中間的地盤爺,對他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柳承笑了笑,再搖點頭道,“那倒不消,這一千陰差怕是全部城隍廟的家底了,把他們都措置掉了,此後誰還來辦理陽間遊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