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_第一百二十七章 黑蛇告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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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完後,我把刀立在地上,大刀闊斧一站,“砍完了。”

能轟動崔府君,必定不是甚麼小事兒,我必須得有防備。

此人定然就是崔玨了,我再看了下他中間,坐著的恰是前次在馬家跟我鬨衝突的那城隍,我和他相互看了眼,都暴露了驚奇的目光。

我也發明瞭,之前此人一向不肯意搭我的話,現在卻主動找我提及話來,他應當是打心底佩服我真敢提起斷頭刀,以是纔跟我多說兩句,趁著這個機遇,我向他問道,“歸正現在我罪名也坐實了,您能奉告我,崔府君親身找我們,到底是為了甚麼事情嗎?”

此人搖點頭,“抓你們來的啟事跟那三味藥分不開,你細細想想就懂。”

入了這裡,再走一段路程,見火線一廟,廟上寫著的是‘城隍廟’三字,見這三個字,我預感不對,我跟恩施城隍有過節,現在被抓到了城隍廟來鞠問,他怕是要趁機抨擊了。

而後不在法場多言,押送我此人帶著我分開了法場,持續往前行了去,走了好長一段間隔,他纔開口說道,“站在那兩個犯人和淺顯人角度,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爺們兒,有膽識,比陰司一些高官要員都要有膽識。但是站在崔判官府的角度,你犯了大事兒了,兩條性命充足讓你死兩回了。”

剩下那倆犯人扭過甚來看我,前一小我被劈得那麼辛苦,他們是真怕了,見我擺手,這倆犯人開口,“小哥兒,給我們倆一個痛快,放心好了,我們倆會感激你的,何況你這一刀下來,我們倆就魂飛魄散了,也冇法兒找你算賬。”

不過聽了他的話,我卻墮入了苦悶中,這事兒不是不能洗,而是底子不能洗,一旦我說出了真相,那麼那墓室內裡孫家運營的事情指定就被上麵發明瞭。但是不說真相,那蛇的死就算在了我的頭上。

讓我行刑實在我並不怕,我曾兩次操刀砍了龍都城冇犯過怵,他們隻是倆淺顯犯人,我怕的隻是厥後的費事。

這紅衣之人,臉上竟無半點皮肉,隻要一骷髏頂著一頂管帽,拿著紙筆的手也是森森白骨,身上繚繞著層層深紅近黑的氣體,跟我設想中的全然分歧。

這事理放在法場上也是一樣,法場上隨便一句話都能竄改犯人的存亡或者死法,隻要你說了,他們就會抱有非常大的希冀,把你當作拯救的人。

此人站住腳看了看我,躊躇了會兒才說,“衝你真敢提刀,我就例外跟你流露一點,幾個時候之前,一條長有紅冠的黑蛇攔住了崔府君的車馬,向崔府君告了你一狀,詳細如何回事兒你本身應當內心清楚,我不便流露更多。”

我看著這倆犯人,躊躇了好一會兒,“我是怕你們先人或者朋友來抨擊我。”

他正要帶我走,我一伸手說道,“磨刀就磨刀,你們陰司不是講‘故意為善雖善不賞,偶然為惡雖惡不罰’嗎,即便要見怪我,這也算是偶然為惡。”說著接過劊子手手裡的斷頭刀,陰司斷頭刀跟袁守一賒的斷頭刀形製差未幾,刀鋒處都有‘三屍寒光利’幾個字。

接過刀來,徑直走到中間一石頭旁磨了起來,那劊子手和押送我的那人看著我說了句,“有種!”

不管磨刀不磨刀,歸正讓我提刀殺人的事兒我是做不出來,更何況這些人已經死了,這一刀下去就是魂飛魄散,我哪兒敢包管他們的先人朋友們不會來找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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