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尚夢中指引的另有一條死人哭活,如果讓一群陰魂站在招魂幡外對著這屋子哭的話,要多凶煞就有多凶煞。
高至一看了會兒大喊,“夠了,我們隻是比手腕,不是比殺人,你莫非想害死屋子裡統統人嗎?”
陳瑩瑩見我神采陰晴不定,不知我在想甚麼,走過來問道,“如何了?”
中間高至一覺得我是要用這袁大頭的貨幣來做法,恰好想看我出洋相呢,就對馬家兩兄弟說道,“去幫他籌辦,道門從冇有效這類貨幣做法的先例,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操縱這貨幣贏我。”
我笑了笑,見高至一肩上有一褡褳,內裡有硃砂和羊毫,就說道,“能把硃砂和羊毫借給我用用麼?”
中間高至一也看了我一眼,現在的他不再是之前輕鬆的神采了,之前他以為我一向在虛張陣容,底子不懂風水術,現在我已經佈下了一局,他也在擔憂我還另有手腕。
有了高至一的話,馬家兩兄弟纔去做了一稻草人來,他們學過神通,做一個稻草人不在話下,做完稻草人返來給我後,高至一饒有興趣看著我。
我則邁步走到了門口,掂了掂手中的這枚貨幣,這些行屍也瞧見了,立馬就要朝屋子裡走來,當他們走到這招魂幡中間的時候,我將稻草人取了出來,大喊一聲,“劉振北在此!”
這些人身上無半點朝氣,從他們身上穿著判定,恰是屍洞內裡的那群匪賊,見這些行屍走肉進入了院子,高至一他們大驚。
寫完字以後,再將稻草人立在了馬家大門內側,然後耐煩等著,中間高至一還籌辦看我大展技藝,卻隻看到了這不明以是連神通都算不上的手腕,既是驚奇又是絕望,說道,“這是甚麼手腕?你們正一道的新神通?”
不過我重新到尾都冇想過要畫符,而是取出一張黃表紙來,揮動羊毫在上麵唰唰唰寫上了‘劉振北’三個字,遵循薑尚的指引,我也隻能參悟到這裡了,劉振北是當初的匪賊頭子,又是湖北之前的司殿,那些行屍見了劉振北是哭還是跑,就真的隻能看我們運氣。
如果冇有陰魂過來的話,那麼死人哭活就做不到了,稍做思考,卻俄然想到了一群人。
活人跪死人,那是送葬!
剛纔高至一也說了,妖妖怪怪膽量也有大有小,敢跑到官署反叛的人必然是逃亡之徒,敢跑到馬家反叛的,也必然是跟逃亡之徒有關的陰物。
謝甜甜恩了聲,再低聲說,“感謝。”
他們這一跪,屋子裡陰風乍起,吹得民氣惶惑,而馬家掛在門外的那文王八卦鏡,也在此時哢嚓一聲,直接落在了地上,變成了碎片。
中間高至一看著不解,“一枚貨幣至於歡暢成如許麼,以你的本領,想要掙得這一枚貨幣又有甚麼難的,再說了,能夠用作施法的貨幣得五帝錢才行,你這枚貨幣底子施不了法,想要贏我靠它可不可。”
陳瑩瑩想了想搖點頭說,“冇有誒……”她也曉得我是在說甚麼,高低看了看我,最後指著我的腳說道,“會不會是你踩到了。”
馬家屋子有諸多護宅的符籙和手腕,在內裡行屍跪倒的刹時,全都失了效,儘是雞飛狗跳氣象,屋子裡冇了半點平和之氣,有的滿是一陣陣滅亡氣味。
我立馬反應過來,轉過甚去對馬文才和馬文傑倆兄弟說道,“你們幫我籌辦一個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