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1_第八十三章 胡攪蠻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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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倒也說得通,明天是庚午年,六十年後也是庚午年,也會有一樣的日子,如果僅僅以存亡簿為準的話,還真判定不清到底是現在還是六十年。

鄭蘊實手裡就抱著存亡簿,想來他是看過好幾遍了,都冇翻看確認就說道,“庚午年,庚辰月,乙醜日,子時,就是現在。”

他們聽後都感覺這體例可行,立馬行動起來,撿來銅鈴掛在了廟門口,掛完了李玨說道,“道觀已經傾圮了,冇了道觀付與銅鈴神性,銅鈴能闡揚感化的能夠並不大,如果有甚麼其他可通陰之物,能夠一起掛上去。”

門口銅鈴已經冇用,我們持續盤坐也就冇意義了,各自站了起來,袁守一對我嘀咕了一句,“事到現在,隻要胡攪蠻纏了。”

鄭蘊實說著把存亡簿翻開,翻到了我地點的那一頁,直接揭示給我們看。

已經冇有體例了,就在袁守一將要放棄的時候,卻聽得啪地一聲,一米粒大小的斑點俄然從廟門上掉落了下來,恰好掉在存亡簿上,橫在那二十一週的一字上邊,看起來就成了二十二週。

可貴有他們不曉得我卻曉得的,就故作高深說道,“玄門不是有三不起的說法嗎,吃齋、唸佛、打坐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攪,剛纔道觀坍塌的時候,鈴鐺也落了下來,我們找一個掛在廟門前,凡是聽到銅鈴響動,那必然就是遊魂野鬼靠近,我們隻要在阿誰時候五心朝天打坐,鄭蘊實就不能抓走我們,隻要熬過子時便能夠了。”

我們幾人一同朝鄭蘊實走去,鄭蘊實覺得我們是認命了,笑了笑說道,“這就對了嘛,在陽間忍耐風吹日曬,哪兒有到陰司當個司殿來得束縛。”說著就要號召中間陰差前來勾魂。

不過我並不是妄言,這類事情我之前已經經曆過一次了,之前地盤顏鑫瑜來勾魂的時候,柳承教了我們一體例,那就是在門口掛空芯銅鈴,銅鈴一響,就佯裝用飯。

袁守一再道,“乾支年一甲子一轉,每六十年就有一庚午年庚辰月乙醜日子時,鄭判官又如何肯定上麵所寫的壽限不是六十年後的日子。”

李玨幾近也是在同時說道,“我也算出來了。”

鄭蘊實聽了眉頭皺了下,袁守一麵色稍喜,不過鄭蘊實隨後卻道,“六十年為一週,以東嶽大帝上任之時為第一週,現在已經是第二十一週了,忘了跟你說了,存亡簿上詳細壽限前會寫上是第幾周,存亡簿上關於孫清壽限的記錄,恰是東嶽第二十一週庚午年庚辰月乙醜日子時,也就是明天,不成能是六十年以後。”

李玨道,“我算出來的是‘倒置吵嘴’四個字。”

鄭蘊實看著說道,“我曉得你們是為孫清好,孫清跟我乾係也不錯,我這麼做也不是害他,以他現在的春秋如果當了司殿,此後前程不成限量,你們如果然為他好,就早早放手。”

五心朝天姿式坐下,默唸八大神咒,我對唸佛打坐向來冇甚麼興趣,未聞聲同齡響就展開眼偷了會兒懶,睜目睹袁守一和李玨二人還在掐指演算著。

我們聽著麵麵相覷,東嶽大帝看來是算準了我們會用這體例來遁藏陰司的勾魂,以是纔去打消了這軌製,不過為了我一個山野小子,他就愣是竄改了一項軌製,如許值得麼。

我們都為之愣了下,再細心一看,掉下的那斑點不是它物,而是一隻黑螞蟻,袁守一驀地大喜,忙道,“鄭判官,你看錯了,這上麵寫的清楚是第二十二週,不是二十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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