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刀將要揮下去時,案上陳玉陽又喊了句,“我是玉陽大帝,那個可斬我?!”
鄭蘊實說的確切在理,如果柳承斬了他,不免有越俎代庖之意,東嶽大帝如果想要藉此發作的話,柳承就得擔上罪惡。這鄭蘊實是個明白人,他的行動已經表示會幫我們埋冇在這件事情中的蹤跡了。
不等陳玉陽說話,柳承再道,“現在他的氣運比你強,你的職位比他高,你們倆機遇劃一,能不能斬掉你聽天由命!”
柳承看了看,點頭道,“你捏手決速率太慢了,我要真的想殺你,在你捏手決的時候,我就能撤除你,你還是再歸去多練幾年再對我指手畫腳。”
陳玉陽咬牙切齒,哈腰一把將張典林提到了一旁,本身伏在結案上,“來吧,玄門有一端方,叫做事不過三,我給你們三次機遇斬我,你們這裡統統人都能夠上,如果三次能把我的腦袋斬掉,我就認命。如果三次斬不了我,你們就不能再管我,我還要斬了這判官祭旗!”
咣噹一聲,這刀落下去,像是落在了石頭上一樣,隻傳出清脆響聲,陳玉陽腦袋還在,倒是她手中那斷頭刀被砍出了一大豁口。
本來昂揚氣勢低沉下去,看了下被按在斷頭台上的張典林道,“他是我的門徒,統統事情都是我讓他去做的,你要斬就斬我好了,不過我勸你最好想清楚,有三龍聚會,如果你們幫助我,我何嘗不成跟東嶽大帝一爭,我如果死了,就憑陳瑩瑩和孫清兩人,你們又要拿甚麼跟他爭?”
就在一旁的陳玉陽也大怒,再取出一符紙來,就要朝著柳承後腦勺貼去時,柳承轉頭看了那符紙一眼,符紙噗地燃燒起來,陳玉陽忙丟掉了符紙,柳承笑了笑,“如果這麼輕易能殺掉我的話,東嶽大帝也容不得我活到現在,就憑你們幾個也想跟我脫手?”
柳承點頭,“好,就三次,三次斬不了你,你做甚麼我不再管你,乃至能夠幫你出運營策,推你上位。”
柳承卻淡然一笑,“第一次你用了本身的氣運,第二次你用了本身的職位,第三次你想用甚麼擋?”說著看向我,“孫清,上來!”
陳玉陽見那鄭蘊實棄刀而逃,冷嘲笑了聲,“柳承,你另有兩次機遇。”
我看著一喜,心說必定是灰狼切了龍脈的龍首,三龍聚會變成了蒼龍無首,他再無氣運可用。
張典林等人看著大喜,這一次又冇斬掉。
柳承看結案上老龍幾眼,指了下陳瑩瑩,“小丫頭,你來斬。”
“那就讓你冇有氣運可用。”柳承說著唸了句,“敕!”
柳承高低看著這張典林,然後指了下陳玉陽,“你也一起上,你們在場合有人能夠一起,免得說我以大欺小。”
我們也覺得這一刀下去陳玉陽指定就會人首分離了,但就在斷頭刀將至時,伏案的陳玉陽身形大變,竟變作一條墨色老龍,就跟我當時斬那老龍普通,非常嚇人。
“嗯?!”柳承凝神看著她。
柳承嗯了聲,將手中那斷掉的斷頭刀遞給了鄭蘊實,鄭蘊實接過刀來,看了下案上陳玉陽,說了句,“這斷頭刀可連魂兒也一同斬了,我敬你是條男人,給你個痛快!”
陳玉陽化作老龍,扭頭看了鄭蘊實一眼,“你敢斬我嗎?”
柳承直接疏忽了他的這話,說道,“既然你要替你門徒,那你就本身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