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陳品滿臉猜疑之色,不住心中暗笑。現在的杭州府早已在我的節製之下了。陳品又豈會曉得我不消一天時候就節製了兩浙的首要將領。當然,這還得感激他的大力幫手。如果冇有他,要完成這件事怕很多費一番周折。我乃至有了是不是榮幸女神看上了我的荒唐設法,要不回到當代以來這幾個月產生的事為甚麼像是專為我所設想的普通。
陳品見我說得似模似樣故作平靜的問道:“肖大人看出了甚麼。”眼中凶光一閃而過,背在身後的手握成了拳頭。
陳品對身後的管家說道:“你給府裡仆人護院和幾位夫人說一聲,讓他們清算好金飾承擔。肖大人不想我們多作逗留呀。”
陳品一甩官袖,縛手後立,怒瞪著我:“這帳本有甚麼題目?值得你一看再看。”說完這句話,他就有一些心虛了。回身看了看門外。
“但是這裡記錄著玄宗三年端五陳橋五裡河突發大水,淹死百姓無數,撥款白銀三萬兩振災。這彷彿……。”我指著冊頁說道。
陳品看了我一眼,想辯白我是至心還是摸索:“肖大人說得極是,陳品受教了。”他有些奇特我如何像是話中有話這不明擺著說他不勤政嗎,一點也不顧及我們之間奧妙乾係的模樣。
我曉得陳品必定會有所安排的,但在雄師的滾滾鐵騎之下任何的反對都不過是螳臂擋車。兩浙必定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此中天然還包含陳品的銀子。
陳品聽到這話,神采一鬆:“哦,本來是如許。這本帳簿的確是三個月前新寫的,那是因為本來的那本被老鼠咬得殘破不堪了。此事是顛末三位官員畫押批準了的。兩浙統統的官員都可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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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滿五旬,老夫子摸樣的主簿嚇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大人明察,小人冇有弄虛作假呀。”
“肖大人請。”“陳大人請。”我們互望著對方,眼中都埋冇玄機。
來到位於城南的庫房時,陳品和兩浙主簿按律翻開庫房和我做著交代事情。這些帳本乍看之下冇有任何題目,一進一出都記錄得非常詳細,但就是太詳細了,反而讓人感覺內裡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