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看到夜修獨無動於衷的模樣,天子的內心便不舒坦,是以他再次挪回視野,嗤笑道,“這麼說來,倒是朕禦書房裡的主子的錯了?”
天子挑了挑眉,“恩……你說得也對,既然如此,還是砍了你們兩個禍首禍首吧。”
天子生機,禦書房內的眾皇子立即便跪了下來,戰戰兢兢連頭也不敢抬。
隻是南南腿麻了,被他一拉,雙腿就是跟抽了筋一樣,激靈靈的讓他打了個顫,小小的身子直接對著夜闌晟壓了疇昔。夜闌晟身子肥胖,又毫無防備,那裡能夠撐得住他?
夜修獨眉心一跳,心中莫名的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就是夜修獨,也稍稍的彎了彎膝蓋。
其他皇子這纔看清楚俄然呈現的兩個孩子到底是誰。
此中一個,可不就是太子府上阿誰被蕭瑟了兩年比來風頭正勁的夜闌晟嗎?至於彆的一個,三皇子等人可就咬牙切齒了,這小娃娃將夜闌威幾人打得鼻青臉腫的,他們還冇找他算賬呢。
夜浩然冷靜的扭過甚去看夜修獨,見他一副麵不改色的模樣,乃至到了現在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他就忍不住悄悄的歎了一口氣。
“好,既然那些個主子瀆職,朕也冇需求留著他們了。來人,將本日在這禦書房外邊看管的主子侍衛,以及晟世子院落裡的那些個宮女寺人,全數給朕拖出去斬了。”
他的兒子竟然如此膽小包天,敢跑到這裡來,果然是不要命了。
“闌晟?”太子驚奇的看向已經跪在地上的夜闌晟,驚駭的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氣。
南南嘟著嘴,不太樂意。但是被他死拉硬拽不得不一塊躲在禦案下方的夜闌晟,卻不敢有涓滴的粗心,倉猝拉著南南往鑽出來。
五哥對南南還真是夠放心的。
全部大殿內,隻要南南一小我還非常茫然的站在正中間,茫然的看了肝火滔天的皇上一眼,又茫然的看向凶神惡煞的走出去的侍衛。
他話音一落,視野便落在夜修獨的身上,看他還是淡定的冇有要討情的籌算,眉心便忍不住微微的擰了起來。
伴跟著那道低低的嘟囔聲,下一刻,禦案的桌布被苗公公給掀了起來。
但是,那兩個侍衛還冇碰到南南和夜闌晟,全部大殿內便驀地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斬了我?為甚麼?”
“對。”孃親說過,法不責眾嘛,天子必然捨不得砍了那麼多人的。
南南聞言,感覺他說的彷彿有事理,不過……
“為甚麼?”天子冷哼,“禦書房內未經傳召不得入內,你們私行收支,還躲在朕的禦案底下偷聽朕和眾皇子說的話,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動,莫非不該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