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瞳孔縮了縮,呼吸減輕。
“是他嗎?”
自稱叫孟軒的小瘦子猛點頭:“就是他!”
說不怕是假的,但他並冇有投降,隻冷酷旁觀,彷彿遭到威脅的不是他一樣。
雨兒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終究輪到她了。
俄然,頭頂變得非常癢,好似無數螞蟻在腦袋裡噬咬。
“雨兒,上刑具。”
對方覺得她要打人,麵色涓滴未改。
“靈兒呢?”
早已在外恭候多時的雨兒應了一聲,從內裡出去,她向後跟著幾個下人,手中托盤裝著形狀各彆的東西。
顏芷楓點頭:“之前的確冇有人用過,都是在植物身上實際,能夠人與其他毛策植物分歧,所需的劑量也分歧,你給他用的量太多。當然,另有一種能夠,就是他對這類藥過敏,非論藥性如何,他都會難受。”
砰!
鞭子抽離之時,伴跟著皮肉被扯破的聲音,以及那人慘絕人寰的叫聲。
顏芷楓表示雨兒脫手。
這般一想,他神采奇黑非常。
“乖乖在家等著。”
“你們到底是誰?想乾甚麼?”中年男人憤恚地詰責。
孟軒覺得樂樂是不想跟本身玩,表情降落地低下頭去。
貳表情降落,乖乖“哦”了一聲。
說著,將瓶塞拔開,將藥瓶裡的藥水倒在他的腦袋上。
“我也去!”樂樂主動舉手。
顏芷楓腳步踱至他身前,眯著眼,淡笑:“滋味如何?”
中年男人神采刹時變得慘白,他猜到鞭刑痛苦,實際比他設想的還要痛苦萬倍。
中年男人持續氣憤。
“不想玩。”樂樂有氣有力地回道。
中年男人眼裡暴露順從之色,挪著膝蓋今後退。
雨兒眨了眨眼睛,側眸看向顏芷楓:“蜜斯,‘絕頂藥水’是毒嗎?”
“有線索了。”
中年男人額頭上的血滾落下來,蓋過眼睛,順勢而下,血眼中看到一雙冰冷含笑的眼,共同上她的話,一股不祥的預感從他的心底湧上來。
顏芷楓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中年男人餘光一瞥,有些心驚膽顫。
那種硬生生被撕下一片皮肉,光想想都充足發麻,何況是親手撕下。
“你想先嚐試哪一樣?”顏芷楓從幾個下人麵前一一走過,手從一個托盤裡拿出一條鞭子。
雨兒懶得再管他的神采,很歡暢地說:“恭喜你成為‘絕頂藥水’的第一個利用者,用了‘絕頂藥水’,今後你再也不必為打理頭髮煩惱。”
“看來開胃菜冇餵飽你,餓暈了頭胡言亂語我不怪你,頓時就會餵你‘大餐’,不急,漸漸來。”
他彷彿能感遭到頭髮重新皮掉落。
中年男人怒罵:“賤人,你到底是誰?我說了冇抓過人就冇抓過!”
樂樂扁扁小嘴:“我也想去救靈兒mm。”
這是……
隻是頭髮都掉光,他頭頂上的那種癢卻冇有消逝。
“你不是說不是毒嗎?”他憤恚地詰責,癢得聲音顫抖。
“甚麼靈兒依兒,我不曉得你們在說誰。”對方梗著脖子硬氣地說,“你們最好頓時放了我,我甚麼都不曉得!”
把小孩子哄走,顏芷楓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溫和的麵龐刹時冷沉下去。
秦琰煜微微一笑,鬆開樂樂的小身板兒,從他手裡接過信紙。
他痛苦得麵龐扭曲。
“有阿誰眼角長痣的男人的線索。”秦琰煜拍拍他的發頂,“現在就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