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鬥莊四合院,容墨九和雲知煙進入了東配房,換下了身上的夜行衣。
小蛇的身子算不上大,嘴巴裡含著一根繩索,吃力地拖拽著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小藥瓶子爬了出去,然後一起遊走到了容墨九腳下。
“這一次我們也冇有招惹天神島,而是天神島先對我們動手,這類事情本來就躲不開也避不開,並非一味讓步便能夠處理的。”容墨九不冷不淡地說道。
池千塵喉嚨僵了一下:“不……嵐兒她很有本身的設法,也從不會低頭認輸。”
“說來話長,不如不說。本來我是想要讓你們戳破島主的詭計後再走的,現在看來時候上根本來不及。為了安然起見,今晚你就和你身邊的那些人一起清算行李,我帶你們分開天神島。”池千塵目光一沉,慎重的說道。
雲知煙輕哼一聲,然後和容墨九十指相扣:“你把眼睛閉上。”
“我曉得我表示得那麼好,有冇有甚麼嘉獎?”容墨九看向了雲知煙的眼神中充滿了巴望。
“你有體例?”雲知煙等候地看向容墨九。
池千塵聽到這話立即收回了一聲嘲笑:“池千珩說得好聽,內心卻還是對我有著防備。他不肯給我任何實權,相反我改正視花婆婆,這一次祭奠大會的事情也全程不準我參與,我冇有體例動手。”
“我冇有實足的掌控。但不管如何說,他對我們毫無埋冇,不是他的話,我們也冇體例看到事情的本相。”雲知煙有些可惜地歎了一口氣,“就是池千珩呈現的不巧,不然的話我還想帶點極樂水返來,或許還能想體例研討一下。”
伸手摸了摸本身的額頭,容墨九無法的笑了笑。
“隻可惜天神島這麼多人都被矇在鼓裏,他們不明本相,生前身後全都是被人操縱的棋子。”容墨九坐在了雲知煙的身邊,細心地思慮著:“煙兒,你感覺本日池千塵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仆人這幾日一向都在忙著煉製丹藥,姑爺也一向陪著……池老前輩請看,仆人和姑爺來了。”花明悅話說了一半後就看到雲知煙和容墨九從後院走了過來。
最後他也站了起來,直奔著後院的廚房而去,給雲知煙做宵夜。
“夠了夠了,這些就夠我研討的了。阿九,你想的真是太殷勤了。”雲知煙將藥瓶蓋好,等不及的想要去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