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後孃娘恩情。”
“郡主那裡的話,皇後孃娘說了,多年來您受委曲了,之前冇顧忌到您,現在便是說甚麼都要將您護在身邊,隻因遼國冇有冊封公主之例,不然定是要將您收進宮裡纔是。”
宮洺陰冷的目光漸漸移向馮棟天因疼痛而捂著的位子,半晌,沉聲開口:“馮大人冇事吧?”
——
看著他分開,唐無憂笑容垂垂斂起,這個宮洺的確是霸道,但是她內心清楚,他明天來的確是為了她好,隻是看他的模樣,這件事他怕是真的要去插手了。
這嬌作的語氣,氣人的話語,的確讓宮洺不知該說甚麼好,他無法一歎冇再多說,提步走了出去。
入夜,一襲黑衣飛身進入禦史府,看著那見還未熄燈的屋子,陰沉的眼底不由的緊了緊。
排闥走進,輕淺的開門聲把本是睡著的人驚醒,顛末昨晚馮棟天早已是驚弓之鳥,不管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擾到他。
聞言,馮棟天有些受寵若驚,但想了想又感覺有些奇特,心中有些不解,但卻冇忘了迴應,“有勞榮王掛記,老臣冇事,勞煩殿下這麼晚親身跑一趟,老臣實在是愧不敢當。”
沉寂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感,少頃,陋劣的唇微微勾起,傷害的笑容令馮棟天心中不由的顫抖,“本王信賴你不會說。”
“我先走了,他日再來看你,記著我說的話,這幾日少跟林家蜜斯來往,最起碼也要避過風頭再說。”
然,對於此次的冊封唐無憂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她跟皇後加起來也就那麼一麵之緣,並且仲夏宴已過了那麼久,如果要冊封,為甚麼不在仲夏宴過後,而非要比及這麼久以後?
罷了,既然攔不住他那就由著他好了,堂堂榮王,做出來的事莫非還會冇她措置的潔淨?隨他去吧!
馮棟天並非傻子,昨日那人將他折磨成這般他又豈會冇看清,但至於為甚麼他冇有說出,反而讓他的府兵胡亂搜刮,是因為剋日關於她的傳言實在是太多了,並且他口說無憑底子冇有證據,萬一他就如許不計結果的說出,難保不會獲咎甚麼人。
唐無憂不承情的撇了撇嘴,回身的刹時卻換成了一臉的奉承,“好走不送,我們唐家門府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依小女看,今後您還是彆來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究查她的話是真是假的時候,阿誰馮棟天好死不死的落在了她的手裡,又好死不死的被她切去了命根子,一想到她那雙小手打仗過男人的那邊,宮洺的表情頓時一落千丈。
這般嬌嗔的話語聽的宮洺無法,他並非看不出唐無憂在他麵前的直率屬於真脾氣,但是她那倔強的態度,有的時候實在是讓他抵擋不住。
冇錯,這麼晚,都已經這麼晚了,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探病?
“榮,榮王?”馮棟天錯愕的看著走來的人,不成思議的揉了揉眼睛,想要起家,卻被下體的疼痛扯了一下。
見他不語,宮洺心中彷彿也已瞭然,他詭異的點頭,聲音還是降落,“看來馮大人是曉得了,敢問,馮大人可有跟旁人提起過此事?”
“郡主如果冇甚麼事主子就先歸去跟皇後孃娘覆命了,明日,公子和蜜斯直接入宮便是,主子會在宮門前親身驅逐,郡主不必過分掛記,主子定會將公子和蜜斯照顧穩妥。”
翌日,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