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紫衣呢,這兩日不見她。”
“她陪西門墨軒去第二麵位曆練了。”葉海凡淡淡道,眸光略微有些暗,“十五前,他會返來的。”
不管是疆場,還是情場,都不會輸給納蘭逸。
似是曉得他擔憂甚麼,鳳非離抬眸,淡淡道:“我不會輸。”
皇宮,禦書房。
“你才真恰好笑,五姐莫不是見納蘭太子風采翩翩,一表人才,也動了心吧,以是才如此不甘嫉恨,換位思慮,若我是你,我該鼓掌祝賀。以是說,自命狷介是人是你,自命不凡的人也是你,哦,略微有點風華的男人都是你的是吧?以是納蘭太子向我求親,你也嫉恨了?因為人家看上的不是你,這麼一看,天下男人都是你家的你才滿足吧,狷介的五姐。”
葉海言一窒,不知為何,神采微變,隻是嘲笑,不再說話,葉海藍看著她,淡淡道,“五姐,你在氣甚麼?有人向我求親,你該歡暢不是嗎?畢竟我若心動,無人再阻你和鳳非離,你該歡天喜地放鞭炮,如何到處挖苦呢?我倒是不明白了。”
葉海藍嗎?
葉海凡嘲笑,可貴有此冷冽之色,“有無友情,你我心中稀有。”
他發笑,鳳非離養尊處優,自幼呼風喚雨,莫非也嚐到威脅的滋味?那少年傳聞驚采絕豔,不下於他,不管是才情,還是天賦,都是絕世天賦。
葉必勝冷哼道,“果然不識好歹,葉海藍,納蘭太子如何說也是羅蘭帝國的太子,是卡維西奧的高朋,你怎生如此在理?”
“如何?三哥就容不得我說她半句,我說得哪有半點不是,若不是她,豈會招來納蘭太子?此事一傳,天子如何對待我們葉家?她和羅蘭太子牽涉不清,太子登門討情,說我們和羅蘭無半點友情,誰會信?”
葉海藍這話說得極暴虐,如一巴掌扇在葉海言臉上,她惱羞成怒,舉手欲打,卻被葉海凡攔下,葉老一拍桌子,吼怒,“夠了,吵甚麼?”
天子淡淡道,“非離,你變得獵奇特,甚麼事心煩意亂?你向來未曾如此,產生了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