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忱的吻從唇瓣移到脖頸,在那處柔滑的肌膚上流連不去,海藍身子如被人點了火,他吻過的處所都在發燙,“無恨……”
甜甜的聲音更似喃呢,海藍俄然驚醒過來,伸手去揍君無恨的背,“放開。”
海藍錯愕地看著他,說不動容,那是哄人的,君無恨彷彿向來冇有和她說過這些,從不過來冇有,心中不曉得如何就歡愉起來。
海藍抬眸,學著鳳非離高深莫測的似笑非笑看他,眼睛戲謔地眨了眨,“喂,你做了多少回春-夢?”
魔界的人慾望又過於暢旺,海藍俄然想起來,這五百年,他是如何紓解他的yu望的?
海底本就不是矯情之人,伸手也捧著他的頭,反吻了歸去,她馳念君無恨,馳念他的霸道,馳念他的聲音,也馳念他的親吻。
這小性子,彷彿又回到當初。
“你笑甚麼?”他口氣不善。
海藍眼睛暴睜,抬腳想都冇想往他胯間頂去,老子要廢了你,君無恨眼明手快,從速攔著她的膝蓋,這景象下如果被她踢中必定要殘的。
“如果是你,隻要一個吻就能讓我猖獗,可若不是你,再如何挑-逗我也不會有感受,以是她靠近我的時候,我就發覺到不是。以往我即便是做chun夢,工具也是你,感受也對。可霓裳始終不是你,穿戴你的衣服,變幻成你的臉,染了你香味,可始終不是你。”
她大羞,跳著要分開,卻被他緊緊地扣住,下身貼得密不通風,她感遭到他的某物正威脅著她,海藍神采爆紅。她和君無恨情投意合,又不是冇擦槍走火過,但兩民氣中老是有一條底線冇有越疇昔,神魔忌諱,他們情動之時他不管不顧,她總會拉回神智,在白月樹林裡踢他下床過。
為甚麼感受頓時要被他吃乾抹淨?
君無恨斂了笑容,手指輕撫著她被吻腫的唇,柔聲道:“海藍,的確有過這一幕。”
她俄然噗嗤一笑,揪著他的衣領在他胸膛磨蹭了好久,半晌,低低的笑聲揚起,君無恨莫名其妙,她笑甚麼?但他不傻,他曉得,海藍信他了。
公然是這地痞。
和霓裳?
聽到他說冇有她能讓他如此失控,她已感覺歡愉非常。
可這癲瘋,卻讓她如此心悸。
也隻要這地痞會如此欺負她。
“說屁啊,你是不是男人,要說乾嗎不持續說,哈哈,你還能承認,起碼還敢作敢當,滾蛋,老子不要你了。”海藍眼睛更是刺痛,也不知是怒的,也是疼的。
海藍一僵,腦筋熱成一團漿糊。
她的舌尖被他吮得發麻,海藍心如鹿撞,可也憤怒,很想狠心咬斷他的舌尖,她問他要解釋呢,他俄然發甚麼癲瘋?
“你……”
這行動是她之前常常做的,她很喜好他抱著她,隻要不是不歡而散,她老是不捨地摟著他,在他懷中不知輕重地磨蹭,讓他又愛又恨。
君無恨耳根俄然紅了,惱羞成怒地瞪她……
“海藍,你能不能傳聞我說完?”
隻要她能讓他失控至此。
她不是發兵問罪的麼?
君無恨身子一緊,把她抱得更緊了,相互胸膛間的氛圍彷彿要被擠壓得一點不剩,她乃至感遭到他勃發的慾望正抵著她,耀武揚威的。
君無恨咕噥了聲,她聽得不甚清楚,俄然脖頸一疼,她輕呼一聲,君無恨在她在鎖骨處吮出一道紅印,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