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兒子已經向您解釋過了，柳如惜和書瑤那兩個賤人，結合起來要暗害兒臣，事情敗露才死的，莫非暗害太子，罪不至死嗎？”宋君戍問。

世人一看那七竅流血的木偶，頓時都嚇了一跳。

“柳夫人不信賴，孤能夠讓那丫頭親身進宮來，親口將她和她的主子做過的孽交代清楚！”宋君戍道。

宋君戍一字一句都充滿了氣憤。

宋君戍讓蘅芷把那放了木偶的布袋拿出來，閃現給世人看。

宋襄王也很愁悶。

付明雪忍不住道：“也太暴虐了，陛下，這柳家如何能出這麼暴虐的女子啊？”

可這都是檯麵下的事兒，不能明著說出來。

“這是柳如惜貼身侍婢招認的，上麵另有她的指模，交代了這幾年，東宮莫名其妙死去的侍妾和太子妃的死因，以及她們主仆到底是如何設想害死這些人的過程，連她們下的毒藥是甚麼，還剩了多少，都全數交代了！”

柳夫人一聽，就怒了，恨恨隧道：“付昭儀，你這話是甚麼意義？事情還未查清楚，你不要胡言亂語，這供詞能申明甚麼，屈打成招的事兒，還少見嗎？”

宋襄王看了供詞，也是心驚不已。

柳夫人當然清楚這些年柳如惜都做了甚麼，這供詞裡大部分事情都是真相，隻是柳夫人不肯意承認罷了。

宋君戍的目光投向柳智，意義很明白，這不但是柳如惜和書瑤的主張，柳家必定在背後參與了此事。

“你還笑得出來？你到底另有冇故意肝兒？”宋襄王一怒之下將順手拿到的硯台砸向宋君戍。

宋襄王也被這木偶的可駭模樣可嚇到了，他是最恨這類巫術的。

付明雪的目光似成心偶然地往柳夫人身上瞟，天然是有所指。

“喲，真可駭，陛下，如何有人能如此暴虐呢？這類巫術不是早就明令製止了嗎？如何另有人敢亂來啊，也太暴虐了！”付明雪對宋襄霸道。

“當然是她親手做的，兒臣不會冤枉無辜，柳側妃好歹也是柳夫人的內侄女，孤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不成能無緣無端關鍵她性命。”宋君戍道。

柳夫人當然不敢說實話。

宋君戍最後這句話，當然是假的，不過此時說扯謊也無妨。

“孤隻是不肯意計算，畢竟她那些小行動無傷風雅，哪怕她曾害死了孤三任太子妃，孤也終究挑選了諒解她，可冇想到這個女人變本加厲，將手伸向了孤，她要孤的命，孤實在忍無可忍！”

“她們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家，能行刺太子，這話說出去，誰也不信！”柳智怒道。

“如惜也伴隨了孤這麼多年，自打孤從蘭國返來，如惜就進了東宮奉侍孤，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孤對她也一貫不薄，孤能容她六年，如何會俄然要她死？這六年來，如惜做過多少對不起孤的事情，孤內心都清楚，她是如何將東宮的銀子搬回孃家的，孤也清楚！”

“這就是柳如惜和書瑤同謀企圖暗害孤的證據，這上麵貼了孤的生辰八字，還用血畫了七竅流血的慘狀，觸目驚心啊，觸目驚心，孤也不敢信賴，兩個女子，能如此暴虐！”

宋襄王的神采烏青，怒紅了眼，罵道：“你這個冇心冇乾的混賬東西，你想氣死我不成？”

柳智一聽也怒了，道：“陛下，這不成能，這絕對是誣告，我是體味如惜的，她固然有些率性，可對太子殿下是一往情深，毫不會做這類東西來害太子，這絕對是誣告！”